顧錦的美,不僅僅是容貌,而是骨子裡透露出的冷靜自持,但這冷靜自持出現在豔麗無雙的容貌中,便轉化為了一種風流,一種令人忍不住想要珍藏想要膜拜的絕色!
“這是紅珊瑚,奴替小姐戴上。”遞給顧錦衣服後,蕭嫵娘巧笑著來為她戴上首飾。
紅珊瑚首飾很多,但這是全套,紅的嬌豔欲滴,品質不用多說,難得是來自南海外藩,大晉並不常見,蕭嫵娘早就存了想要的心思,誰知落入了顧錦手中。
顧錦並不說話,只是看著手中的衣服似笑非笑,大冷天的,讓她穿這麼單薄暴露,蕭嫵娘真是把她當做逗趣的妓子了嗎?
突然,心中很多不美好的回憶一下子湧了上來,顧錦眼中帶出一絲怒意,將這衣服扔在地上,冷冷地開口:“我想我是你主人請的客人,你就是這樣招待的?那不如穿原本的衣服即可。”
蕭嫵娘怎麼都沒想到一個附庸在自己主人身邊的女子會這麼有底氣!她原本想著,再受寵也不過是一個玩物,怎麼比得過她這樣常在紀溫文身邊的紅人。旁人討好她都來不及,有衣服就穿了,何況是這樣好的料子。誰知道顧錦會這樣不給面子。
心裡也動了真氣,蕭嫵娘正待好好奚落顧錦一番,讓顧錦知道誰才真正惹不得!
豈料門外響起一聲低沉的詢問,“好了嗎?”
竟然是紀溫文,紀溫文會這樣等在門外?每一時刻都極為珍貴的他就白白站著,只為等一個女人?
這絕不是玩物!紀溫文從來沒有會這樣等一個女人,明顯是放在了心上!剛才給首飾可以算做逗趣,那現在的等待,足夠證明此女的地位!蕭嫵娘咬住了嘴唇,哪還敢責備,連忙撿起了地上的衣服,巧笑著說道:“哎呦,奴這是拿錯了,明明是另一套,小姐稍等,奴馬上去拿。”
再看顧錦這似笑非笑的模樣,哪有半點玩物的曲意討好,分明是自家主子更為心熱。瞭解到了這個情況,蕭嫵娘心裡又酸又澀,但手腳卻越發快了,沒一會就伺候著顧錦全部弄好。
顧錦一出門,等在門外的紀溫文眼中劃過一抹光亮,這小丫頭長得真是太好了,難怪要易容。
跟著顧錦身後的蕭嫵娘明明也是絕品妖嬈,在顧錦身側,卻像是明珠旁邊的死魚眼睛,黯淡無光了。蕭嫵娘看著紀溫文眼中的神色,心越發酸脹,但也不由鬆了口氣,果然沒猜錯。
“好了,走吧,嫵娘不必跟著。”溫紀文對著顧錦溫和一笑,帶著她翩然離去。蕭嫵娘望著兩人相攜離去的背影,攥緊了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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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溫文帶著顧錦走近了浩瀚閣的雅間,從上往下看上去風景極佳,拍賣還未開始,浩瀚閣卻幾乎已經滿了,來來往往全是些達官貴人。
“紀大哥,這浩瀚閣也是你的產業?”顧錦瞥了眼浩瀚閣雅緻大氣的裝飾,開口詢問。
紀溫文微微點了點頭,帶著笑意,“怎麼,錦兒也想要參一腳?”
顧錦也笑著搖頭,“不想!哪有果子青澀時不來呵護,卻反要摘取成熟的果子的道理?”
紀溫文眼中的笑意更為真誠,倒是暢快地說道:“那錦兒若有什麼主意,不妨叫我一塊。”這句話顯然賣了顧錦一個人情,顧錦眸光微微閃動。她曾誆顧氏說要開個酒樓,事實上,她確實是有這樣的想法。
前世有一個酒樓在諸多酒樓中脫穎而出,那樣的策劃與方式都極其成功,只是有一點沒做好,留下了一個大漏洞,她曾反覆思量,也找到了解決的辦法,只欠東風。而現在,顯然是最好的一股東風。
顧錦思前想後,斟酌再三才開口,“不瞞紀大哥所說,我確實有一點想法,若是紀大哥有興趣,不妨聽我一說。”
“但說無妨。”紀溫文含笑點頭,目光極為柔和。
“紀大哥,雖然現在酒樓甚多,但眾人都離不開吃喝玩樂,吃永遠是永恆的一個賺錢之法。”
顧錦才說了一句話,紀溫文的眸光就亮了起來,神情嚴整許多,繼續傾聽。
待顧錦一字一句地將想法全部說完,紀溫文不由大笑了出來,“好,很好!”
紀溫文是一個絕頂成功的商人,此刻他笑得快意,因為他從這裡嗅到了無限的商機!
“錦兒,這一次紀大哥也不佔你便宜,這個酒樓我們合夥開,五五分成。你現在將這想法寫下來,剩下的事情交給紀大哥負責就好。”紀溫文眼中閃著灼熱的光芒,催促顧錦當場寫下想法。
顧錦看著紀溫文的神情,就知道此事絕對可行,迅速將想法寫下交給了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