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就是太聰慧了!一個女人還是要笨一些才好。
李晟祁大步向前,揮揮手讓人下去,掀開大帕子,撫摸著沈茗思的肌膚,笑道,“茗兒可是等久了?”說話間他垂眸,將目光放在了這完美的身體上。可惜,他的目光中並不是痴迷,取而代之的是隱隱的冰冷。
沈茗思雖然感到了一絲寒冷與一絲窘迫,卻還是大著膽子,用手勾住李晟祁的脖子,笑道:“茗兒不辛苦,是皇上辛苦了。”她的熱氣就吹在李晟祁的耳邊。
“朕還可以更辛苦。”李晟祁朗聲大笑,摸到腰間,看著沈茗思那紅豔豔的梅花痣,眼中更是冒火。
沈茗思欲拒還迎,輕聲嘟囔了一句,便被李晟祁摟在了懷中。
一個嬌滴滴全裸的女人在自己懷中,李晟祁朗聲大笑,一時間被翻紅浪。
激情過後,沈茗思一邊用手指划著李晟祁的胸膛,一邊慵懶地開口,“皇上,你登基也好幾日了,也該辦個家宴了,一則可以鞏固你的地位,另一面,也可以敲打敲打不聽話的人。”
原本沈茗思的獻策是李晟祁最喜歡的,而如今,李晟祁心中有著疑惑,可就沒那麼好脾氣了。一個女人安安分分有什麼不好,偏要管東管西。可偏偏,沈茗思的話常常就敲在點子上。更常常能與他的心意相和。
想到這裡,他不由沉聲道:“朕自有安排。”
沈茗思悄然察覺到了李晟祁的神色,立刻將身體滾入了李晟祁的懷中,笑道:“臣妾不過就是想湊個熱鬧罷了,所有的決策,可只有英明神武的聖上才能做的。臣妾只需要依附在您身邊就可以了。”
這軟言軟語,更兼之軟香溫玉,讓李晟祁原本的躁動也被全然平撫了,“愛妃果真是朕的貼心人。”
李晟祁的大手摩挲著,嘴角帶出了一絲笑意。
按著沈茗思腰間左邊的梅花痣,李晟祁挑挑眉,帶著些笑意地在沈茗思耳邊喃喃,“愛妃身上可是有三朵梅花,當真是妙極妙極!”
“皇上您太壞了……”沈茗思一聲嬌嗔,果真是長夜漫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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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錦回到侯府,身心俱疲,便吩咐冬雪衝了個熱水澡,冬雪一邊服侍一邊詢問:“小姐,咱們什麼時候出這侯府?”
目前侯府更加亂了,降爵後顧侯爺常常喝得大醉才回來,侯府的人心浮動,很多人都跑了。
冬雪在這樣的環境中,也巴不得跟著顧錦一走了之。
“想離開太容易了,不過只是不想這麼輕易地放過他們。”雖然顧如瀾與老夫人已被打入大牢,侯府地契已被典當,但還有一件事她一直還沒做。
“機旋,你進來一下。”顧錦淡淡地吩咐道。
門外是夢機旋清冷地應道:“是。”她慢慢地走了進來,看向安然無恙的顧錦,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她明明等在鳳凰酒樓,卻一直沒等到顧錦出來,只好自己回來了,這才知道顧錦已經歸來。
“主子有何吩咐?”
“明日你去風鈺大街,將二百號的陳老先生一家接到侯府。侯爺與夫人問起來,你就說是為了向睿王討個恩情。”自從之前與李欽全然攤開說清,顧錦心裡更多了幾分安定。
“是。”夢機旋冷聲應道,這才告退。
“小姐,我看這夢機旋,原本對於來侯府還是蠻熱情的,自從來了之後就越發冷淡了。”冬雪嘟囔了幾句,見著顧錦不以為意,便也住口為顧錦準備沐浴了。
顧錦舒坦地泡著澡,擦洗著白玉無瑕的身子,美玉一樣白皙的身子中,唯獨腰間右側的紅痣格外醒目。
她垂眸想著自己真正的家人,她的家人會認她嗎?家人又會是怎樣的情況?突然想起沈寂夜宛若仙人的模樣,這,可是她的哥哥。
安生睡了一覺,顧錦正籌備著如何去見真正的家人,卻聽得夢機旋來報:“主子,那戶人家都被接來了。”
夢機旋身後帶著五個人,帶頭的是一個老者,而老者的身後是一個健壯的男人和一個帶著兩個女孩的女人。
“嗯。很好!”顧錦這話才剛剛說下,就見得顧氏從門外走了進來。
瞥了一眼堂上的狀況,顧氏皺了皺眉,“錦兒,這是什麼情況?”
“母親,您不是想讓我去向著睿王求情嗎?這些日子我苦於找不到門路,昨日出去才聽說這些人與睿王有舊,我就帶到府中好生招待,這樣睿王也會高看我們侯府幾分。”顧錦出聲解釋道。
她話音剛落,那身後膘肥體壯的男人不由連聲道謝:“多謝小姐慷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