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向我求饒,所以才會下戰書?”
杜鍺不認同地反駁他說:“此時不比當初。當日他們還沒有摸清情況,貿貿然出兵,自然是吃虧。可是我們也不過就是沾了這一點光。”頓了頓,他不由得看向脫兒圖。
可沒想到脫兒圖居然一臉不屑。杜鍺低笑一聲,道:“國君莫要忘了。如今郝俞聯手,不可小覷啊!”
脫兒圖哈哈一笑,站起來朝他迎面走去。杜鍺嚇了一跳,卻只見脫兒圖手中捧了獸頭金樽,腳步踉蹌,臉泛潮紅,幾乎連樽中的酒都灑了出來。
他頓時放下心來,也捧樽在手,對來到面前的脫兒圖,舉杯說道:“不過,如今康尋自顧不暇,國君倒是可以放心的。”
脫兒圖愕然,定睛看向杜鍺:“你怎麼知道我命人對他們投毒了?”
看他這樣不經腦子,隨口一句就能戳穿,杜鍺心中更是鄙夷。只是他雖萬分看不起也不可明言。當下微笑說道:“昨日我剛接到探子訊息,說他們軍中開始有人腹瀉不止。這西北之地甚少這種病症,若不是下毒,哪裡會忽然出現?以現在的情形來看,自是國君的妙計。”
脫兒圖仰頭大笑,與杜鍺碰杯後一飲而盡。他臉上盡是得色,眉飛色舞,神色竟似是勝券在握:“如此一來,我倒要看看,康尋打算如何迎戰!”
杜鍺微笑點頭,心裡卻不敢苟同脫兒圖的看法。
雖然康尋的戰書是兩日前發出,而他們那邊的人是昨日才開始腹瀉,時間上應該是先發出了戰書,然後再出現病症。可是俞國實力實在太強,比起狄夷高了不知道多少倍,如今再多了一個郝國。而狄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