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了。”
霍啟琛淡淡一笑,跟上了,“你捨不得。”
“有什麼捨不得的。”秦婉嘟囔了一句,細細回想,雖然他那方面太有技巧體力太強悍了一些,不過夫妻生活還算是和諧。
霍啟琛掃了一眼秦婉,聲音低啞地問,“想什麼,想我把你壓在身下的時候?”
“病了還事這麼多,不和你散步了。”秦婉丟了霍啟琛,往前走了幾步。
霍啟琛停在後面,沒有跟過去,點了一支菸,捏在手裡沒有抽,任由香菸一點點燃盡,定眼看著秦婉的背影,如今,他也只能這麼過過嘴癮。
秦婉在前面走了一圈,不見霍啟琛跟上了,頓時沒有了興致,往回走,故意繞過了她。
就在就要走過去的時候,霍啟琛突然伸手,捏住了她的手。
秦婉停了一下腳步,站在那裡沒有動。
霍啟琛大掌裹著她的手,捏緊了才看向她,薄唇緊抿,下顎的曲線繃得緊緊地,眸子裡燃著兩簇暗色火焰。
秦婉回頭看了一眼,“散步也能把你散出一身火來。”
她話音剛來,霍啟琛的手機響了。
秦婉看了一眼,知道又來事了。
霍啟琛接起電話,眸色幽寒了幾分,年富一直在講,他一直在聽,末了,他“嗯”了一聲,“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227。惹霍上身227:人我就交給你了,好好管教你的女兒
話音一落,他掛了電話。
秦婉看向霍啟琛,“什麼事?”
霍啟琛目光落在秦婉臉上,如一道透亮的陽光,嗓音低醇睿智,“公司的一點事,這些人真是不省心,看我閒一天估計心裡不舒服。”
秦婉沒有再問,走過去捏住了他的手齪。
霍啟琛低頭看向秦婉,和她一起回了霍宅。
扶著秦婉坐在沙發上,霍啟琛看向秦婉,“我去洗一些水果。”
秦婉嗯了一聲,湊過去看小傢伙和爺爺下棋。
小傢伙贏不了老爺子,趁著老爺子不注意,時不時趁著老爺子不注意小手偷偷地蹭了一下,故意挪了綠棋子的位置。
老爺子看見了也當沒有看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秦婉在一邊看著,忍不住偷笑。
最後小傢伙贏了,耳根卻偷偷地紅了。
老爺子看向秦婉,“婉婉,你和小傢伙下一局吧。”
秦婉搖頭,“我不會。”
老爺子笑了一聲,“不會才學嘛。”
秦婉笑著搖頭,“我下棋真的不行。”
小傢伙不依,挽住她的手臂,非要和她下。
秦婉不得已坐到了那裡,陪著小傢伙下棋。
她真的不善於下棋,只知道基本的棋路,頂了一個卒子就不知道怎麼走了。
相比,本來棋藝不精的小傢伙,比秦婉厲害好多。
她剛下完棋,霍啟琛遞了一支香蕉給她。
秦婉接過香蕉,還沒有來得及吃一口,手機響了。
拿起茶几上的手機,接通電話,是刑偵隊那邊有新的進展叫她過去配合調查。
掛了電話,她看向霍啟琛,簡單說明了情況。
霍啟琛“嗯”了一聲,給趙律師打電話。
很快,趙律師過來了。
秦婉看向霍啟琛,“黎叔送我們過去就行了,你燒還沒有完全退。”
霍啟琛搖頭,質疑親自送她過去。
老爺子也贊同,“去吧,沒事,一個大男人,一點感冒發燒算什麼。”
秦婉沒有出聲,看向霍啟琛,有些心疼他。
霍啟琛捏住了秦婉的手,“我沒事。”
他開車,親自送他們到了刑偵隊。
下車前,秦婉回頭看向霍啟琛,“旁邊有個公園,你走走,出去透透氣,對感冒也好。”
霍啟琛“嗯”了一聲,下車,看著他們進了公安局,點了一支菸,一邊抽一邊在門口等著,並沒有走遠。
靠在車上,他一隻手夾著香菸一隻手握著手機給年富打了一個電話,“把影片留了原件,複製一份寄給白家,白家要是什麼都不做就報警。”
年富一聽擔憂地出聲,“如果真的報警了,和白小姐鬧起來,她可能真的以私闖民宅罪和非法拘禁罪起訴霍總。”
霍啟琛夾著煙旋了一圈,“沒關係。”
年富不知道怎麼勸說,霍總的脾氣他了解,一旦決定了的事絕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