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走過去,在他西服和西褲口袋裡摸了一遍,沒有摸到鑰匙,抬頭看霍啟琛,“你…你到底怎麼進來的?”
“走進來的。”霍啟琛抬手,撫摸秦婉的臉頰。
秦婉盯著霍啟琛,有些難以置信。
“用腳走進來的。”霍啟琛俯身,兩手握住她的肩頭,低頭吻她的耳廓,聲音低醇到磁惑,“婉婉,把我關在門外這個方法是行不通的。”
秦婉站在那裡,一雙眼睛盯在霍啟琛身上。
霍啟琛吻了一下她的眼睛。
秦婉推開他,走到門口,拉開門,沒有看到鑰匙,回頭看霍啟琛。
霍啟琛看向秦婉,“要不要再試一次?”
秦婉點頭。
霍啟琛身形筆直地出了門。
秦婉反鎖了門,站在一邊看著,鎖孔旋轉起來,不到一分鐘,門開了。
她拉開門,看到霍啟琛長身玉立地站在那裡,一臉的風sao,“霍啟琛,你是不是那年潛進我房間的小偷?”
霍啟琛一手摟緊秦婉的腰,逼得她後仰身子,“如果是我,婉婉,那天晚上就不是我們的第一次了。”
秦婉臉上一燙,推不開霍啟琛,懊惱地出聲,“你這樣的意思是,只能你不要我,沒有可能我不要你?”
霍啟琛沒有出聲,突然抱起秦婉,順手帶上門,將她放在床上,站在那裡開始脫衣服。
秦婉躺在那裡,憤憤不平地看著霍啟琛,“你無恥!”
霍啟琛將領帶扔在床上,停住解襯衣釦子的動作,眸色深稠如墨,“對你,可以無恥。”
秦婉看向霍啟琛,瞪著他,看他解皮帶的動作,剛聽到皮帶扣落在地上聲音回過神來,他已經結結實實地壓在身上。
霍啟琛指腹撩人地撫摸秦婉的唇,“婉婉。”
秦婉不從,反抗地劇烈,將左手抬起來,橫在兩人之間。
霍啟琛低頭,看她抵著胸口他的左臂,呼吸沉濃。
秦婉左手臂有些酸困,用右手推霍啟琛。
霍啟琛喉結滑動了一下,移開了身體,“可以把你的左手拿過了。”
秦婉移開左臂,看向霍啟琛。
霍啟琛躺到床上,長臂從地上撿起西服,摸到煙盒,夾出了一支菸噙在嘴裡,一邊摸打火機一邊看向秦婉,聲音低醇地出聲,“你不該用你受傷的左手對付我。”
秦婉躺在那裡,胸口一陣滯悶。
霍啟琛抽了一口煙,吐了一圈煙霧,往地板上撣了撣菸灰。
秦婉看向霍啟琛,“你覺得我無理取鬧?”
霍啟琛瞥了一眼秦婉,移開了視線,“一年前,送你去醫院的那個‘小偷’是年富。”
“……”秦婉躺在那裡,看向霍啟琛的方向,楞在那裡,半天反應不過來。
許久,才回過神來!
而她,那次重感冒,是在和他相親之前——那麼他的意思是在相親之前認識她?
霍啟琛下床,走到壁櫥的位置,找了一件睡袍穿在身上,“那我去旁邊的房間睡。”
“你說過晚上告訴我。”秦婉看向霍啟琛,眉心凝成了難解的結。
“我說的是晚上耳鬢廝磨的時候。”霍啟琛回頭看了一眼秦婉,走向門口。
秦婉深吸了一口氣,“地上還有你的衣服。”
霍啟琛修長的手指捏住門把手,“吳嫂洗的時候會收拾。”
秦婉看著他拉門的動作,心中有太多疑問待他解開,臉上一陣強烈的熱暈,“你…你留下來,別去旁邊的房間。”
話音一落,她又後悔,盯著轉頭看他的霍啟琛,有些無可奈何,如果這是一場談判,她已經註定輸局!而他,是那個掌控大局的人!
霍啟琛低垂著手掐滅了菸頭,重新關上了門,眸色深稠地瞥了一眼秦婉,“我這個人有個好處,一點都不矯情,你說留下我就留下。”
看他到在床頭,筆直的腿貼著床體,秦婉呼吸倏地繃緊了,“那個小偷是真的是年富?”
“去年1月3日那天,對不對?”霍啟琛隨手將半截煙扔在地板上。
“……”秦婉躺在床上,努力回想,似乎真的是1月3號。
她抬頭看他,她都記不清了,他竟然記得如此清晰。
霍啟琛眸色深濃地看著秦婉,“那天晚上你在富臨酒店陪客戶,似乎感冒了,又喝多了酒,對不對?”
“……”秦婉看著霍啟琛無法出聲,的確是在富臨酒店,的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