菸蒂扔在菸灰缸裡，靠躺在沙發上，揉了揉喉結。
過了一陣，小傢伙無精打采地抱著海豚布娃娃下來了，沒有出聲，抿了一下小嘴坐到了霍啟琛身邊。
霍啟琛眸色掠過小傢伙。
小傢伙扭頭看
霍啟琛，不明白為什麼他說了就以後再也見不到婉婉呢？他一直以為小琛琛是那個最厲害的人，沒有他辦不到的事……
“小琛琛，壞人很厲害嗎？”
霍啟琛看向小傢伙，不知道怎麼說，眸色幽深，“很厲害。”
小傢伙嘆了一口氣，小琛琛都拿壞人沒有辦法，看來他更不行了。
他扭頭看向霍啟琛，糾結！那小琛琛和婉婉到底是不是他的爸爸媽媽呢？
他好想知道！
…………
第二天，週一，秦婉忙了一整天的面試，結合簡歷，確認了入職時間之後，想到人事部那邊還要談薪資，留了二分之一的人。
整理了一下透過的簡歷，拿起內線，“小昭，來我辦公室一趟。”
不到三分鐘，小昭過來了。
秦婉將手裡的簡歷遞給小昭，“送到人事部那邊去，告訴丁經理，最遲下週一入職，越開越好。”
小昭接過簡歷，斜眼向下，“前一段時間，三部和二部的人都是這麼看我們四部的。”
秦婉看向小昭，“現在呢？”
小昭眼睛向上瞟。
秦婉笑起來，“好了，去送簡歷吧，我們四部以後會越來越好。”
小昭很開心地出了秦婉的辦公室，低頭看了一眼標準很詳細的簡歷，一個個都是其他公司的骨幹，有幾個她跟著婉婉姐做銷售的時候打過交道，沒想到他們都會來四部！
她還清晰地記得，婉婉姐如何褒獎他們。
將簡歷送到人事部，中途遇到年富，小昭不由地多看了幾眼。
看到年富並沒有看到他，進了電梯，站到了一側。
沒有記錯的話，這個人上次在醫院見過，是婉婉姐老公的助理！
可是，他怎麼回來東霍？
小昭站了一陣，看到電梯停到最頂樓，咬了咬嘴唇，她聽說最頂上是東霍老大的辦公室。
不過老大很神秘，公司除了高層，幾乎沒有人知道老大是什麼人物。
所以，東霍的老大在東霍，就如一個謎！
一出神，站了許久。
等她回過神來，電梯也不見下來，又看了一眼電梯的方向，回了四部。
進了秦婉的辦公室，她看向秦婉，湊過去，悄悄地說，“婉婉姐，你猜我剛才看到誰了？”
秦婉凝眉。
小昭一字一頓地出聲，“我看到上次在醫院見過的那個年助理了。”
“在哪裡？”秦婉看向小昭。
“電梯門口，他沒有看見我，去了頂樓。”小昭看向秦婉。
秦婉手指碰了碰旁邊的仙人球，“然後呢？”
“沒有見他下來，就沒然後了，婉婉姐，你說會不會我們老大和姐夫很熟？”小昭小期待地看向秦婉。
“我也不清楚，好了，去忙你的工作吧。”秦婉若有所思。
等小昭一出去，她拿起手機，給年富打電話，清了清嗓子，“年助理，霍總的電話怎麼打不通？”
——“夫人，我來東霍這邊辦點事，現在不在辦公室，霍總下午沒有出去，要不你再打一次試試？”
“哦，沒事了。”秦婉掛了電話，應該是她多心了，不過他姓霍，公司又叫東霍，沒辦法叫人不多想。
———樂文———
頂樓
年富掛了電話，若有所思，夫人突然這麼試探，應該是剛才那個無意中碰到的楊小昭。
他看了一眼總裁辦公室的方向，走過去，輕輕敲門。
聽到一聲熟悉的進來，輕推開門，“霍總。”
霍啟琛抬頭看向年富的方向，“什麼事？”
年富頓了一下，組織了一下語言，“剛才上樓的時候我無意中碰到了楊小昭，然後接到了夫人的電話。”
霍啟琛指間夾著通身黑色的簽字筆轉
了一圈，“我知道了。”
“那我先去安排霍總下個月的行程。”年富看向霍啟琛。
霍啟琛目光掠過年富，聲音低沉了許多，“沒必要的出差都省去。”
年富筆直地站著，“是，霍總。”
“好了，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