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雖然心裡也是不願意的,但是畢竟婉婉不是秦庸的親生女兒,秦庸也沒有為她說話,當時,她只能那麼做。
也是從那時候起,婉婉和她隔閡越來越重了。
她再婚的那天,婉婉以侄女的身份參加了那次婚禮,從此再也沒有叫過她媽媽,再多叫一聲嬸嬸。
婚禮結束後,婉婉不見了,一個人走路去了她父親的墓碑旁,抱著墓碑哭了一夜。
她和秦庸找到的婉婉的時候,婉婉睡在墓碑旁,渾身發燙。
抱回去,送到醫院,高燒發了三天才轉醒過來。
她熬夜陪了三夜,看到的卻是女兒冷冰冰的眼神。
心裡有些涼,有些愧疚,時間長了,母子情分就越來越淡了,。
雖然一直住在一起,可是婉婉除了上學,其它的時間都待在房間裡不出來,像個透明人。
霍啟琛將菸蒂扔在菸灰缸裡,“什麼事,秦夫人說吧,我時間不多。”
古沫頓了頓,看向霍啟琛,“不管怎麼說姝姝是婉婉的妹妹……”
霍啟琛直接打斷了他,“很抱歉,關於莫東的那個專案,我愛莫能助,合同不是直接和東霍集團籤的,那個子公司早已經不屬於東霍。”
古沫呼吸一促,“霍總……”
霍啟琛面色一冷,顯然不想繼續這個話題,“秦夫人這麼縱容自己小女兒,也難怪妹妹可以往姐姐眼睛裡撒石灰,灼壞了姐姐的眼睛。”
古沫一聽,激動地出身,“霍總,這話你不要亂說,姝姝雖然任性,可是她心不壞,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
霍啟琛輕哼了一聲,聲音��洌�捌吣暱埃�捉嗟�
眼角膜捐給了婉婉,至於有沒有做過,你可以回去問問自己的寶貝女兒,問問你的女婿。”
“……”古沫震驚地看著霍啟琛。
霍啟琛站起來,眸色深濃,“關於你和我母親之間的那點恩怨,孰是孰非,你們各自心中清楚,我之所以同意見你,只是想告訴你,以後不要在對婉婉說任何沒有憑據的妄言,否則,我會以誹謗罪起訴你。婉婉不認你,那麼在我的眼裡,你什麼也不是!”
話音一落,霍啟琛利索地出了會議室,對著等在門口的秘書低冷地出聲,“送客!”
古沫追了出來,“婉婉的眼睛……”
霍啟琛停了一下步子,還沒有轉身,正了一下領帶,抬手揉喉結,“她的眼睛現在很好,沒有任何問題。如果邵莫庭和秦姝、或者是秦家,以任何方式蓄意接近她,可能會後悔不迭。”
話音一落,他走向電梯的方向。
這個時候,他希望能透過秦夫人,讓秦姝那邊不要再生麻煩,如今,他分不出來閒心對付邵莫庭那邊,秦夫人來了,正好將錯就錯。
———樂文———
古沫回到家裡,給邵莫庭和秦姝打電話,“晚上有時間的話,過來家裡吃飯吧。”
六點多的時候,邵莫庭和秦姝過來了。
古沫看了一眼秦姝,“七年前,你是不是給你婉婉眼睛裡撒石灰粉了?”
秦姝臉色一變,“媽,我沒有!”
古沫看著秦姝,恨鐵不成鋼地出聲,“還說沒有,婉婉為什麼會失明?”
秦姝看向秦庸,向秦庸求救。
秦庸看向邵莫庭,緩緩地問,“莫庭,你說有沒有這回事?”
邵莫庭淡淡地說了一句,“有。”
古沫變了臉色,站起來朝著秦姝臉上狠狠閃了一巴掌,“這種事你還敢瞞著我。”
秦姝不可置信地看著古沫,失控地尖叫起來,“你竟然為了秦婉那個賤人打我!你自己都沒有發現你那個寶貝女兒眼瞎了住了醫院,你有什麼資格打我?”
古沫愣了一下,看著歇斯底里的秦姝,果然應了霍啟琛那句話,她驕縱壞了姝姝。
姝姝也說的對,她根本不知道這件事,自己也沒有發現,有什麼資格教訓姝姝。
她沒有出聲,跌坐在沙發上。
秦姝瞪著古沫,一把將茶几上的東西掃在地上,哭著跑了出去。
古沫看了一眼邵莫庭,見他無動於衷地坐在那裡,心裡一陣悲涼,果然錯的離譜!莫庭就根本不愛姝姝,姝姝這樣的性子,能和邵莫庭處好夫妻關係才怪。
坐了一陣,秦庸站起來,“我出去看看姝姝。”
邵莫庭看了一眼秦庸,“她一向這樣,應該去夜總會瘋了,瘋夠了會自己回來。”
秦庸看著邵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