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應該不會做這樣的事情。”許諾抬眸,“會不會是遇到其他事情?”
肖弋搖搖頭,“你不懂這個圈,有錢有勢想封殺一個人很容易。可能你不瞭解唐家人,被人揹叛過一次,絕對不會再有第二次機會。所以我和唐琦忻也是這樣,我們之間雖然沒有誰背叛誰,但是有了一次隔閡,再複合很難了。”
“我心疼君昊…”許諾低頭頭心裡滿是心疼。
“他已經挺過來了,而且活的還很好。”肖弋笑了笑,“你就好好在這裡拍戲,等完成了我們好回去,你怎麼疼他都行。”
許諾低著頭,肖弋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氣息,讓他內疚這事情她說了對不對?估計唐君昊知道肯定會扒他皮。
“如果是我,我也不會原諒她。”許諾紅了眼睛,“就算被封殺了,也能夠出來見一面阿?”
許諾抿嘴看著她眼淚頓時手慌腳亂的掏著口袋,“你別哭,我身上沒有帶紙巾。”
“我想回去看他。”許諾道,“你讓我回去。”
“不行!”他戾聲道,“多大點事情,至於麼?你這樣,他兩邊工作都忙不好,總公司又不可能因為你在哪搬到哪裡去吧,別想亂七八糟的,安心在這裡拍戲,給我半年時間,一定讓你的戲殺青如何?”
許諾扭頭抹了眼淚,從來沒有過的心酸,她替唐君昊心疼。她五歲的時候還依偎在母親的懷裡撒嬌。一個五歲的孩子,現是面臨同學的嘲笑,加上本就是國外的孩子,異國他鄉,小小的心怎麼承受這麼大的事情。
“他恨妙影是對的,如果是我我也會恨她。憑什麼被留下的人是君昊而不是景旭?”她情緒有些激動,伸手胡亂抹了眼淚,扭頭看向窗外,“我要找景辭溪好好談一談。”
“我想他是不願意看到你和景家有聯絡。”肖弋自動忽略她後面的話,頓時想起來警察局的事情,“她爸爸不會是警察局局長吧?”
許諾扭頭詫異的搖搖她,“你那天不是和君昊一起去的警察局嗎,就沒有發現過什麼?”
肖弋臉色寒了起來,想起那天攔他的兩個小軍官面子有點掛不住,好在也沒人看見他那窘迫的樣子,否著他一世英明就要毀在那兩個軍官的手上了,這樣訓練有素軍人頂頭上司肯定也是個厲害的角色,但是,只要不是景辭溪,他就佩服。
“我當時被兩個小簍簍堵在外面,就是想知道他們也不給進去呀。”
許諾瞥了他那飄渺的眼神,想來人家是不賣他面子吧。
“裡面具體的情況也只有君昊一個人知道吧?那景家後臺,你有沒有什麼猜想?”
肖弋喝掉剩下的咖啡,“大概就是最厲害的了,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其他的。先不說是什麼大官,你看景旭A市只要是道上混的人,誰不知道他?再說了,能開賭場後臺能不硬?”
許諾點點頭,從景辭溪身上她就看出來景家背後的勢力確實很大,她嘆了一口氣,雙手撐著腦袋看著窗外。紅燈綠酒,美酒咖啡,形形色色的人每到晚上總會將一天的疲憊釋放在黑夜裡。
許諾推開店門,一股冷氣襲身,她打了寒噤攏了衣領,雙手插在上衣口袋裡。風吹的髮絲飄揚,肖弋將車從停車場開過來,開啟窗子朝她招手,“走阿。”
許諾跑過去拉開副駕駛坐上去,“這天氣真冷。”
“這天氣還不算冷,冷的日子還在後面。”肖弋瞥了她一眼,等著她繫好安全帶才開車。
“景旭那小子我丟懷疑他弄個華影是不是玩的!”
許諾聽到他話頓了戳手動作扭頭看著他,“為什麼這樣講?”
肖弋瞥了她一眼笑道,“國內有名氣藝人一把抓,你的戲又這麼緊,他寧可將劇組從A市搬過來,這就說明他根本就不想好好拍戲。也不知道那個版權是誰的,編劇又是誰,就算請了安娜做導演怎能如何?安娜是知名攝影師,做導演是第一吧?來了這麼多天了,她們的藝人除了吵鬧還能幹點什麼好事?”
許諾歪了歪嘴角,瞪著他,“雖然安娜是第一次做導演,但是這不能說明她不會導演。國內有名的藝人的確一把抓,像我這種一分錢都不要的藝人,他去哪裡找?但是,你說的他不好好拍戲,我就不知道了,他那麼多產業,娛樂公司又不是第一個,反正也不會是最後,這叫做有錢任性。”
“你沒收錢?傻呀你!怎麼也得意思意思下。”肖弋詫異了。哪有她這麼傻的藝人,拍個電視還不要錢的。
“我這是為了幫助琴姐,幫助她肚子裡面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