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在跟玫瑰花瓣作鬥爭,直到整個臥室裡面一個花瓣兒才看不到了,我們才筋疲力盡地仰著臉倒在床上。
握著我的手,林至誠挺鬱悶地說:“周沫,你累不累?我真不知道你不喜歡往床上撒花瓣。”
我望著天花板,眼睛都要翻白了,卻覺得他昨晚掰花瓣也是受累了,蠢是蠢了點,但是至少他有這份心和誠意,我要不領情真該天打雷劈呢,所以我挺好脾氣地說:“不累啊,沒事。我以前挑著一擔的稻子還能健步如飛呢,這點活算什麼,現在來幾隻老虎,我都能給打死了。當然,現在當務之急還是早點睡覺。”
我說完,伸手就想把被子扯過來。
林至誠噢了一聲,忽然一下子翻身上來將我壓在身下,他的視線熱烈地逼視著我,然後他慢騰騰地說:“我們昨天領證了。”
我莫名其妙:“去扯證的時候我又沒夢遊,我知道呀。你下來,我蓋個被子,睡覺。”
似乎對我的回答不甚滿意,林至誠的嘴角扯了一下,他一副敗給我的神色,他繼續說:“我的意思是說,我們是合法的了。”
我可能真的在某個時刻就反應遲鈍,確實沒往別的方向想,更是莫名其妙地說:“我當然知道啊。”
林至誠的聲音忽然壓得很低很低,他說:“我是這樣想的,我們都合法了,你又不是很累,我們是不是先做點別的,做完了再睡?”
我總算明白過來,臉刷的一下子紅了,覺得張嘴就拒絕那是傷他自尊,但是說行吧我實在說不出口,我就這樣僵在那裡,表情都極度不自然。
林至誠的表情忽然變得凝重起來,他卻故作輕鬆地拍了拍我的臉,一個伸手就把床頭燈關了,他翻身下來,給我拉過被子蓋上,忽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