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破天荒的,特別客氣,也沒嫌棄我這裡狹隘更沒嫌棄煤油的氣味重,他一上來就說:“周丫頭,村口有人找你,快去。”
滿腹狐疑,也怕吵醒了家裡人,我爬起來,摸了個手電筒,在周老頭的催促下,踩著一路的小村巷忐忑不安地跑到了村口。
大老遠的,循著月光,我就看到了林至誠那輛白色的車停靠在那棵因為颱風被砍掉枝椏的樹旁邊,而他依靠在車的旁邊,看起來已經耐心全無。
我住的這個小村靠海,海風挺大,他的頭髮被吹得有點亂,估計也是開了挺久的車,看起來很疲憊很焦躁,我就這樣站在那裡看了不下十秒,然後心裡面壓根控制不住的想罵人。
他林至誠是腦殘嗎?
就這樣貿貿然跑來,我們這裡地方小,周老頭還特別八卦,這樣一來,肯定不用到明天,整個村裡面的人都知道這事了。
說不定,還會被說得特別難聽,會說我不好好去幹活掙錢還債,還好做不做,淨跑去勾引男人。
我正在心裡面罵得慌,林至誠一下子就看到我了,一個箭步走上來,他拿出錢包也不知道掏了好幾百給後面看熱鬧的周老頭,淡淡地說:“謝謝,你先回去,別逮住個人就亂說這事。”
就幫忙喊個人,就掙了那麼一小疊錢,周老頭樂得跟臉上開花似的,連連說不會不會之類的,就屁顛屁顛走了。
我們這條村年輕人都出去務工了,現在又不是過年過節,村裡面都是些老人家,睡得都早,周老頭一走,整個村就靜得很,就像陷入沉睡一樣。
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林至誠拽著我就往車這邊走,我死命想要掙扎,然而他卻緊緊抓住,根本不給我鬆開的機會。
被他飛快地塞進車裡面,我有點恨恨地想開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