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你一晚,你還關機不接我電話,我都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
實在沒法給他說我就因為他說了關於孫茜茜的夢話才跑了的,也知道如果我繼續沉默下去,肯定沒完沒了,於是我說:“你沒錯,是我的問題。”
誰知道,就因為這句話,他忽然又跟被踩了尾巴一樣,臉一下子陰冷下去,黑沉沉的就跟快要下雨一樣。
僵持了好一陣,他盯著我問:“你的意思是你後悔了?”
在皎潔的月光下,他的眼眸裡面的怒意越演越烈,我下意識地往外面挪了挪,想要離他遠一點。
可是,已經遲了。
很突兀的,他一把抓住我的手不讓我下車,然後在我猝不及防中忽然把車的位置調低,就這樣飛快地壓過去。
被他完全禁錮在這個小小的空間裡面,他的唇潦草又狂亂地落在我的脖子上面,他的手急促地要解我衣服的扣子,就算再蠢我也知道他想幹嘛。
一想到這裡有人打漁,也不知道今天的潮汐是什麼,我生怕被人看到,這樣我肯定沒臉再回來這了,就急急忙忙地推他說:“林至誠,你別這樣。”
可是,他就跟聾了一樣,還是在繼續他的動作。
隨著衣服釦子被扯開了兩顆,我急了。
一急起來,我提高聲音就罵:“林至誠,你神經病是不是?“
這下,他聽到了,抬起頭來,他惡狠狠地說:“對,我就是神經病。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有多神經病,才會什麼事也不做,甚至連確認都沒有,就開快十個小時的車跑來這裡,被你這樣冷眼相對!”
在我被他這番話嚇得噤聲的時候,他在我的小腹上面擰了一把,繼續狠狠地說:“不是喜歡變來變去嗎,不是喜歡後悔嗎?我現在就要讓你知道,招惹了我,沒那麼容易脫身的!”
囉嗦完,他忽然坐過來,用他的腳頂開了我的大腿。
我穿的是很短的睡裙,他這樣一動,就全被拖到了上面。
手手腳腳又被他禁錮住,我根本沒法阻止他,我的氣勢終於弱下去,我說:“你別這樣行嗎?“
掃了我一眼,林至誠硬生生地說:“不行。”
我咬了咬唇,終於敗下陣來,聲音越來越小:“求你了,別在車上。我沒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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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跳海的編編檸檬,爬上她的賬號和大家說一聲,跳海小區網路癱瘓了,加更要等網路來了再加!!大家稍安勿躁!!!
124當我女朋友怎麼樣?
我的人生已經重來了一次。
我沒有那麼多的衝動再來做衝動的決定。
更何況,我現在痛恨被憐憫,這得代表我有多慘,才能看到別人的目光裡面對我源源不斷的憐憫同情,這是頂頂傷人的東西,也是我不願看到的東西。
推開他的手,我隨意地坐在地上,我說:“你走吧。”
握住電話調整了好幾秒,我這才慢騰騰地按下接聽鍵,故作輕鬆地說:“早啊。“
跟我的輕鬆截然不同,對方一張嘴就罵人:“周沫,你傻逼了是不是?終於肯開機了?你知道不知道我陪著找你一個晚上了,那麼大個人了,做事非要這樣沒頭沒腦的嚇人是不是?“
打給我的是張磊。
那次他耍完酒瘋之後,雖然在同一個公司,但我們沒再見過。
後來張磊他在qq上給我道歉,說是故意逗我玩的,他壓根不喜歡我這種型別的,他覺得我太爺們做戀人就太累,還是做哥們比較好。
他給了自己一個臺階下,那種懦弱讓我心酸,可是我又無法回饋他那些情深意切,而我不可能再殺上去拆他的臺,只得笑笑說行啊好哥們。
這是他第一次那麼兇巴巴的罵我。
我聽著,竟然紅了眼眶,半響不知道作什麼回答比較好。
見我沉默,張磊急了,他問:“你在哪裡?我去找你。找你一個晚上了。大半夜接到林至誠的電話,差點沒把我嚇死。”
他剛說完,似乎覺得這話不妥,就又加了一句:“如果你跑丟了,我去哪裡找個像你那麼爺們的兄弟,對不。”
抱著的那團衣服已經有點溼了,車上空調開得很低,這點來自這個讓我很愧疚的男人帶來的暖意,讓我張嘴就撒謊說:“嘿嘿,怕啥啊。我家裡出了點小事,我是去車站買票回家了。好哥們,下週幫我請個假唄。”
花了70塊買了一張回老家的車票,我一直在安慰自己,反正過年沒回家,這次回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