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承慎突然開口,這樣訓了那個*一頓。
護士臉色一白,點了點頭,剛才花了好幾分鐘都沒有扎針成功,這次幾秒就把針頭給扎進去了,然後推車藥水車立刻走了。
容承慎抬頭朝喬沫看過去,“老婆,我表現的怎麼樣?”
喬沫一怔:“什麼?”
“不讓別的女人看我,這一點我做的好嗎?”
“……”
神經病!
喬沫懶得理會他,翻了個白眼,轉身走了。
容承慎哭笑。
五分鐘後,腳步聲響起,容承慎抬頭,喬沫重新回到他面前,他眼裡亮了一下,“你怎麼……”
“這是內服的藥,醫生讓你吃了。”
他這才發現她手裡拿著一個一次性水杯,另外一隻手裡拿著一瓶藥。
原來是為了讓他吃藥才回來的。
容承慎笑笑,“給我吧。”
他臉上有些失落,喬沫皺眉,他失落個毛線啊。
抿了抿嘴角,喬沫把手裡的藥和水一併遞了過去。
容承慎仰頭一口喝了。
看著他把藥吃了,喬沫才說:“你可以打電話讓老於過來,或者是讓霍澤過來照顧你,我要先回去了。”
“你要走?”
“對。”
“那你走吧。”他淡淡的表情。
喬沫蹙眉,多嘴問了一句,“需要我給霍澤打個電話嗎?”
“不用,誰的電話也不用打,也不用讓人來照顧我,我自己一個人能行。”
“……”
他自己一個人能行?
喬沫扭頭四處看了看,只要是來打吊針的人身邊都有人陪著,如果她走了,那麼就只剩下容承慎一個人了。
那樣,他看起來有些孤單。
挺讓人心酸的。
喬沫恨死了自己的心慈手軟。
她突然在自己身邊坐下來,容承慎有些意外的看了她一眼,“不走了?”
喬沫臉色一變,立刻起身。
“好好好,不問了。”容承慎不傻,這次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勾勾嘴角,心情頓時愉悅起來,“坐下坐下,我們說說話。”
喬沫咬牙坐下,一臉受辱的表情。
容承慎很是高興,“晚上我陪你一起去接孩子。”
“不用!”喬沫冷聲冷氣的,“我自己能接。”
“可是我想陪你一起去接。”
“我不想讓你去。”
容承慎:“……”
只簡單的說了幾句,兩個人又沉默下來,周圍都是病人的咳嗽聲和淡淡的*聲,容承慎突然開口說:“小喬,我從來沒有問過你,在日本那兩年你過的好嗎?”
喬沫看了他一眼,還沒有說話,容承慎徑直一笑,在她面前開口,又說道:“我知道你過的肯定不好,可還是想從你嘴裡聽到你說,你過的很好,一點委屈也沒有受。”
這樣他才會放心,才會心安。
他問完之後,喬沫定定看了他幾秒,然後收回視線,垂眸,說:“你想知道什麼答案?想聽我怎麼回答?”
容承慎動了動唇,喬沫又說:“不管我過的怎麼樣,不管我經歷了一些什麼,那都是過去的事了。”
經歷了……一些什麼?
幾個字從她嘴裡說出來,容承慎卻是膽顫心驚。
這兩年她都跟那個陸嘉良在一起,所以一定經歷了過什麼,不過他一點也不在乎,他也不介意。
“不管你經歷了什麼,我都不會放在心裡。”
看她半響後,容承慎這樣說。
喬沫看了他一眼,抿著嘴角沒有說話。
一個多小時後,吊瓶總算掛完了。
容承慎的臉色漸漸好了起來,比剛才的慘白好看多了,面色比較紅潤。
喬沫起身就走,容承慎跟在她身後,兩個人進了電梯,電梯是往上的,他們要下去。
一開始喬沫以為他們先上去之後,然後在下去,可是到了七樓,容承慎卻突然把她帶出了電梯。
喬沫一愣:”幹什麼?“
“跟我走。”他說。
“去哪裡?”喬沫皺眉。
一直來到一扇門前,他停了下來,喬沫皺眉往裡看過去,看到病*上的女人,安心。
她頓時就怒了:“姓容的你言而無信,說了不帶我來道歉的呢?為什麼還是把我帶來了,你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