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捶打他,“我讓你氣我,我讓你尋開心,混蛋,流氓。”
這麼一個孩子的攻擊自然是沒什麼力道的,不痛不癢,大叔任由他施虐,表情笑嘻嘻,嘴上很欠扁,“啊,好疼啊,殺人要坐牢的啊,你不怕嗎,保不齊連累你爹孃呢。”
徐秀腦袋一嗡,回想起兩世都沒有見過父母,情緒上頭,越來越委屈,不由小嘴一癟帶著哭音吼道:“我沒有爹孃了,你一口一個爹孃到底是什麼心態,王八蛋。”一口咬了過去。
這一次咬的是真疼,可大叔後脊背一陣發涼,心中不由後悔,“戲弄錯了物件,這是罪惡了。”
越咬越委屈的徐秀放開了他放聲大哭,不斷抽抽噎噎,遠處聽到的小羊氣的都要炸毛,一把衝過來拉著大叔吼道:“我家少爺雙親都罹難了,只和我相依為命,你怎麼可以這樣殘忍。”
想到先前阿牛的瘋魔狀態,一陣驚慌和擔憂,也流下了眼淚放聲哭號。
像是要發洩自身孤獨的命運,徐秀越哭越大聲,小羊也不甘示弱,這下週圍圍觀的人也多了起來。
大叔跳起在原地踱步嘴上不斷的唸叨:“完了完了完了,我盡然犯下了如此罪過。怎麼辦怎麼辦。”
連忙安撫道:“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對不起對不起,我給二位公子賠罪。”
徐秀紅著眼睛瞧了瞧他,咧嘴笑了,對著那個大叔的臉就啐了一口,“呸。”兩眼一翻強迫自己擺脫這樣悲觀的情緒,暈了過去。
“阿牛!”
☆、第五章 拜師
“阿牛,好些了嗎?”小羊的擔憂的問道。
幽幽轉醒的徐秀頓了頓,察覺到還有別人在後才醞釀了一下回道:“一時氣急,悲從心來,爹孃音容宛若在前,卻永世不復見。怎不痛哉。”
大叔站起身子咬咬牙道:“罪孽深重,給小公子磕頭認錯。”作勢就要下跪,嚇得小羊連忙走開扭頭看著阿牛。
徐秀頭都沒轉,僅是用眼珠子轉過去瞧他,示意要跪就快點,這斜眼的飛刃甩的大叔頭皮一麻,不由苦笑道:“娃娃,這事兒是我做的不對,任責任罰,絕無二話。”這次一絲都見不到作偽。
徐秀拉開薄被站起,阻止了他,“罷了,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這樣的小人計較。豈有長輩跪小輩的道理。”這事兒也沒什麼好生氣,這大叔就是一個仇富老憤青,估計沒少欺負有錢人家的公子,誰讓自己那些衣服有點檔次,使的他誤會。
這大叔見他原諒了自己,道:“多謝小大人原諒在下的無禮。我見你買了歷科進士文章,是要求取功名嗎?”
徐秀躺回床上,有些嫌棄的聞了聞大叔家的薄被,才道:“當然,以慰先人之靈。”
大叔湊近了徐秀,被他一把推開也不氣惱,神秘的語氣道:“要不要拜我為師,我一身本事都可以傳授給你哦。”
徐秀斜眼從頭到尾的打量著他,怎麼看都不像一個飽學之士,也太非主流了,當即道:“有什麼好處?”
大叔一臉不解:“真是世風日下,跟我是作學問的,還要什麼好處?”
徐秀道:“當然,你先是搶奪我的糖葫蘆,又言語刺激我無父無母,再有認罪也不認真,你這樣的小人說要我拜你為師,我問一下好處又有什麼樣的問題呢?”
大叔很是尷尬,聲音也小下來道:“想拜我做先生的數都數不清,你絕對會滿意的。”
徐秀起身抬頭看著他道:“那你可以自報家門了,我對你一無所知。”
大叔立馬來精神了,去旁邊拿了一把摺扇攤開擺了個姿勢道:“在下華亭錢福是也。”頭微微向上,期待著徐秀崇拜的眼神,然而註定讓他失望。
徐秀愣了愣,的確,這個名字在他的知識量裡還是耳熟的,可這種名字太像什麼人家的管家了,或者狗腿之類的,以至於一時未曾分明,道:“不認識啊。”
錢福合攏摺扇敲了敲手心,急道:“你個無知的小兒!不收你為徒了。”
“你個無恥的老匹夫,你以為小爺就願意啊。”
正在兩人即將又要吵鬧的時候,門口有人喊道:“與謙兄,小弟顧清前來拜訪。”
錢福聽到後轉頭就拉著徐秀道:“走,跟為師一同去見他。”全忘了一分鐘前不收他為徒的話。
小羊呆呆的站在後面看著阿牛被拖走,一陣無語。
…………
無語的絕對不會只有小羊一個,這下,徐秀也很是無語,因為站在那個叫顧清的中年男子旁邊的,赫然就是徐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