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眼仁。
生氣的道:“你真是個無賴子、登徒子、禽獸、壞人……”
一張小嘴兒吐出的都是些不愛聽的話,不愛聽的話一枝梅自然不想聽,也不想就這麼讓他繼續說著不好聽的話平白糟踐了這麼利索可愛的嘴巴,一枝梅一彎腰就繼續親吻了上去。
照舊是溼溼漉漉羞羞澀澀的舌尖舞蹈,口腔共鳴曲……
徐秀只想給這個流氓狠狠的來一刀,以解羞恥之心,這世界上哪有這個樣子強吻法的,使得他一陣暗自流淚,哀嘆自己的命運淒涼。
這日子沒法過了,當官當的心驚肉跳不說,只怕哪一天不小心就著了別人的道才謹小慎微,可這心思一放鬆之下平日裡竟然還能被隔三差五的強吻。
關鍵卻還是個男人,還是個比自己小,比自己矮,比自己好看,比自己力氣大的人。
這對於自認為大丈夫應當立於天地之間的徐秀而言,猶如晴空霹靂五雷轟頂,接受不能。但他不能接受的心思或許放在了這個上面:明顯角色錯誤,行為顛倒,哪能這樣子的。
這事兒上哪兒說理去?
木然的接受著這個已經品鑑不出是什麼滋味的吻,徐秀的圓眼就這麼怔怔的看著他,他發現他不懂這個世界,不懂這個人,不懂這個情形,腦子裡面一團糟,平日引以為傲的機變,在這裡一點用處都派不上。
兩人唇齒的分離連線著一絲銀線,想必不說也能夠明白是個什麼事物。
一枝梅輕輕替他擦掉嘴角,很是滿足,臉上笑的很讓人側目,道:“再對我說這些話,都得吃回去哦,峻嶒。”
條件反射的徐秀一記老拳相向,怒道:“混蛋!”
可惜對一枝梅沒有起到什麼威脅的作用,不過是輕輕一握,手腕就落在了他的手中。
唇上剛送走的契合物件又一次迎來了王者的歸來,唇齒之間相互打著招呼,像是在說些什麼,倘若他們有靈是否會這樣說道?
“咦,你怎麼又回來了?”
“貌似是你家主人不聽話。”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