涯海角,去了海瑞的老家當小官,徐秀在心中不由有些調侃,直說那邊正氣凜然,你要好好薰陶之類的話,想必可愛兄是不解的。
堂哥徐輝則令人刮目相看,一直處於倒劉的第一陣線卻屹立不倒,小小的給事中也弄的名望甚大,徐秀在信裡直言望兄長保重的話。
陶驥則在關中牧羊,聽說脾氣有些暴躁,在信裡徐秀著重的筆墨都花在了萬鏜的身上。
寫完後卻是想起了那一吻的一枝梅,心中猶如火燒,感覺很怪,說是怪異,卻也不怪,說要接受,倒還彆扭。
一隻手慢慢的附上了他的腰間,徐秀一個激靈回頭一看,就見著那張讓自己糾結彆扭的漂亮臉蛋兒。
見他笑嘻嘻的樣子起了無名火,低聲道:“你怎麼又來?膽子這麼大嗎。”
拍掉了那一隻爪子。
一枝梅甩了甩手,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滿足的道:“怎麼辦徐大人,小民好像喜歡上你了。”
後世的資訊量很是龐大,這種東西徐秀若說不了解必定是假話,冷冷一笑道:“那可真是遺憾。”說完退後幾步,拉開了同他的距離。
一枝梅的個頭比徐秀還矮了那麼一點點,身上的稚氣也都還沒有脫去。
模樣看著很養眼,可徐秀也不想就這麼接受一個男人的愛意,根本不認識你,根本沒接觸過,根本沒一點積累,一見鍾情這種東西,徐秀信,但自己碰上了,當官這麼久卻條件反射的要打個問號,想必此人必有什麼壞心思想來算計自己,這才是徐秀的思考方向。
見他有些防備,一枝梅心中道:你怎知那日遊街,我看你看的驚呆了才會一時不查被擠出官道?你又怎知我看到你挺身而出保護我和老師一陣竊喜?你又怎知我一路跟著你南下,看你風姿卓儀的談古論今?你又怎知我化名懶龍朝夕與你相處?只不過你卻是不知而已。
見他這樣的防備,還以為自己是懶龍身份的一枝梅不由一陣傷心,快步就近了徐秀的身子,把他頂在牆上,抬頭看著他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