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
蔣山卿無奈的搖了搖頭,只道:“大人不要小瞧了這個妖精,聽說大報恩寺的小沙彌都著了道,□□被開了花。”
瞅著他模樣斯文,這□□□□的話語說的一點避諱都沒有,徐秀也不知道為什麼要生氣,直接道:“說不是就不是了,閉嘴,再多嘴就打你屁轕股噢。”
下意識的捂住了屁股,蔣山卿低聲道:“不是就不是好了。”
“下一個……”
☆、第69章 彈棉花景伯時
細細的牛皮繩繞在大拇指上,整個人都騰空懸掛在房梁,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吃在指頭上,十分痛苦。
這個刑叫做懸指;腦袋上還箍著一個鐵環在慢慢的收緊;被逮住的小毛賊虛弱的道:“爺,小的招了。”
坐在旁邊的薄來扭動了一下脖子;只聽到咔嚓咔嚓的骨頭聲音,隨手抬了抬胳膊同曹天道:“你去。”
曹天點點頭就拿起身邊的一個瓶子;來到了他的身邊;也不同他說話,扣住了他的嘴巴直接往他的鼻子裡灌下去;刺激的液體入了鼻腔,小賊痛苦的蹙起了眉頭;只見他一陣猛烈的咳嗽。
嘶吼道:“差爺;差爺;求求您放過小的吧;小的再也不敢了。”
任誰被醋灌進了鼻子,這滋味都是好不到哪裡去。
回應他哀求的動作,是一把鐵刷子刮在了兩側軟肋上。
“啊。爺啊,小的不敢偷盜了。”
苦苦的哀求,換不來他們的心軟,曹天根本不聽他說些什麼,手上的刷子接連不斷的伺候在他的兩側肋骨。
如此反覆大約有了一炷香的時間,眼睜睜看著他被折騰的夠嗆了,曹天才慢慢道:“你的窩藏地在哪裡?”
小賊垂著腦袋,有出氣,吸氣聲卻要仔細聽,兩個大拇指都已經脫臼,聞聽他的話,像是找到了一個救命稻草,回了一口氣連忙道:“沒有窩藏的,小的偷來就花完了,還剩下一些銀子,在家中。”
睜眼,就看到那個差爺燒起了一團溼草,泛起了濃煙,小賊掙扎的想往後退,可惜被吊起根本著不著地,只能是徒勞。
曹天一把拉住他的腦袋往下壓,手中鉗子夾著的這一團燃燒的溼草,煙霧往上升,燻得他掙扎的晃動,濃煙鑽入了他的肺部,鑽入了他的口舌,眼睛。
劇烈的咳嗽似乎要把整個肺都吐出來。
“想想好再說,窩藏地在哪裡?”
大口大口的吸著短暫的空氣,小賊哀嚎道:“爺,小的真的沒有什麼窩藏。”
曹天似乎失去了些耐心,一巴掌就甩在了他的臉上,同他道:“再想。”
收緊的鐵箍使得他的眼睛都充血,布上了血絲。
小賊條件反射的搖頭道:“差爺,小的真的沒有窩藏,小的只是個小毛賊,混街面的,您老開開恩。”
連續幾個正反耳光,曹天一口唾沫就啐在了他的臉上,道:“真是不機靈的傢伙。”
走過了薄來旁邊,曹天半蹲下來道:“差不多了,薄爺你覺得哪一家比較好?”
眼珠子一轉,薄來拉過他的胳膊耳語道:“西門王家。”
“好。”曹天拽起了毛賊的腦袋道:“想死想活?”
“自然是想活的。”
“好,窩藏地在哪裡?”
到現在若還不知道這人打的什麼主意也就怪了,小毛賊吸了吸鼻子,輕聲道:“爺說哪裡就是哪裡。”
“這才像話。”曹天一個擺手道:“給他鬆了。”
……
徐秀偷偷的挪動了幾下腳步,小心的退後,抬手一指那座風霜侵襲,古拙大氣的蔣門橋道:“過了這個橋就是西門,南來的,北往的,那麼多人,就算是夜晚,人也少不到哪裡去,為何除了你別人都說不知道有什麼妖狐?”
誰知道這傢伙告了官退了堂後直接就在門口盯著自己斷官司,一動也不動,眼睛又是賊大,估計和徐揚的眼珠子都有的一拼,看的徐秀渾身都不自在,等到忙碌完了才揪他進來問話,原來是怕那個妖狐再找他,說什麼都不肯走。
無奈的徐秀只好帶著他來到蔣門橋實地調查一番,出了西門,從橋東走到橋西,倒回來一指,同他說了這話。
若說這江寧縣的西門可謂是十分熱鬧的綢緞鋪子一條街,北地過長江去南京城的經商客旅基本都是從江寧縣西門而入,帶來了人流,從南來不走水路的人,也都會經過這裡。
往日裡就是繁華的商業街,此時經過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