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辦法總歸是比問題多,他能打倒許公,韓公,我就能回過手來抽死趙承慶,斬掉成國公府的爪子。”
“嗯。”一枝梅笑道:“這裡面能有我的事嗎?”
既然他發話了,那麼不指揮用上一用,還是男朋友嗎?徐秀心中一笑道:“我要你幫我瞭解一下白家的情況,晚上我等你。”
杏眼一眨,小手一勾,語氣溫柔含有曖昧,配上這張俊秀的小臉兒很是勾魂,不待一枝梅有何反應,轉身就走。
一枝梅低頭看了看褲襠,不自然的扭動了一下,只覺得心頭好像有一把火在燃燒,渾身都在興奮,連連笑出了聲,在身後高聲道:“好的好的。”
“瞧你這出息。”徐秀搖了搖手,低聲的笑道,卻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臉上也燒起了一片紅,暗道:膽子真大,晚上玩脫了怎麼辦?
雖說嘴上說著無事,心頭的壓力也不會減少多少,回衙內見著張璁滿頭大汗,心裡一提,忙道:“怎麼樣?”
張璁深呼吸了一下搖拳道:“幸不辱使命!”
“好!既然劉家沒了問題,剩下的就是白飛了。”徐秀原地跳了一步道:“徐揚,幫我問一下屠千戶所行如何了。如今許公、韓公自顧不暇,當是自強的時候。”
不待他多說些什麼,談允賢的兒子楊濂便來到了縣衙,傳達來了一個好訊息,同徐秀道:“許大人醒了。”
得知如此,徐秀忙道:“不愧是神醫,我們這就去。”少不得停留,剛剛回來的徐秀便去了芳蘭堂,來到此地,氣還未喘勻了就來到許進的身邊,對著談允賢千恩萬謝,得來一句:“應該的。”由衷敬佩,這才是醫德。
來到許進的床邊,握著他的手,不安的情緒才得以完全的釋放,見他還未醒,不解的看向了談允賢,她道:“沒事,先前睡下的,很快就會醒。”
“有勞了。”
等待最是煎熬,但當他真的醒來的時候,那感覺自然不須細表,只道等待都是值得的。
許進一睜眼,就看見了徐秀那個如釋重負的臉,上來頭一句道:“沒死就有他好看。收了這張哭喪的臉,我還沒得死呢。”
剛剛轉醒嗓子發乾,說了這麼長一句話咳嗽連連,見談大夫搖頭,徐秀連忙給他捧了杯茶,伺候許進喝下。
談允賢道:“你們有話說吧,我先出去,有事叫我。”
“謝謝。”
扶著他半靠在床上,徐秀給他簡單的講了一下現在的情況,許進道:“老韓看來麻煩大了。”
“是啊,兩京的科道一直在上本攻擊韓公,不知道如何收場了。”
許進揉了揉眼睛道:“他們還真是看得起老夫,欲除之後快。”對這事情,其實他也是有心理準備的,只不過不是預料中的廠衛行兇,而是一個聽都不曾聽過的六扇門,道:“老夫在這裡,有人知道嗎?”
徐秀乖乖的坐在旁邊,道:“韓公來探望過,無他人知曉。”
許進拍了拍他的腦袋,道:“糊塗,六扇門若真有你說的那麼神,豈能不知道我在這裡?”
剛拍了一枝梅的腦袋,這下就被許進拍,徐秀心裡哭笑不得,道:“那大人豈不是還有危險?”有了點緊張。
“怎麼不漲點心呢,若還想殺我,又怎會等到現在?”許進搖頭道:“這裡面有什麼變故或許也說不定。”
☆、第60章 三世冤拜許進
“大人。”
似是想到了些什麼;許進面色一肅道:“叫我先生。”
心臟砰砰的跳,徐秀不自然的捂了下胸口道:“是,先生。”只感覺到自己何等的幸運;幼年時有老恩師傳道;之後遇到鶴灘公授業;如今又有幸得到這位許先生解惑;官場上還有楊廷和做座師,怎得會如此幸運。
好像感覺到了徐秀心中所想;許進咳嗽了下笑道:“錢鶴灘給你取了一個峻嶒的表字;這是足以讓你受用一生的大恩德,你的開蒙恩師洪虛先生朝日與你相處,人生哲理每日相授,這是你的福氣,我呢一不能給你傳道,二不能給你授業,學問上實在沒什麼好教你的,但是為官數十年的經驗總能給你些幫助。”
徐秀十分感動;這樣一位古稀之年的老人家還這般謙虛,連忙道:“您的智慧足矣讓學生受用一生。”
就好似被一種名叫幸福的感覺籠罩了自身,徐秀退後了一步行了一個大禮,道:“得遇先生是徐秀莫大的福氣,拜見先生。”
“起來吧,伏洪虛讓你為民請命不擇手段,錢鶴灘讓你傲骨峻嶒,我沒別的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