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拿出藏在腰帶下的一貼傷藥附在了傷口之上,手背的幾道傷也沒心思去管。
果然是談神醫所調製的傷藥,不夠片刻,血就止了下來。
性命無憂,一枝梅也鬆了口氣,只是想到若再有爭鬥,當不可如此輕率對敵,自己的功夫不在格鬥,如此正面相抗吃虧的必然是自己了,或許我來也同這個東廠的公公爭鬥,結果會輕鬆許多,可惜我來也很可能躲不開那一支冷箭。
月色迷人,清澈的天空很好的舒緩了一枝梅的緊張,耳朵微動,周圍幾十米範圍的任何事情若不是有心人可以影藏必然躲不掉他的聽覺,許進幽幽的輕鼾響起,一枝梅才想起自己一天未曾用飯,冷饅頭滋味不是很好,有一口沒一口的啃著。
果是如徐秀所說,許進的安危是個很大的問題。
剛過長江便有東廠上門,此去河南千里路遙,不走水路,危機四伏,自己能不能為徐秀妥善的完成這個任務,或許,可以有其他的方法?
☆、第68章 彈棉花蔣山卿
自秦始皇統一天下創立帝制就有了皇權不下鄉的說法;待到本朝;自然也在鄉這一級施行的是自治;在這上面,就是皇權的最後一級;縣。
縣裡則有三班是為役;六房是為吏;三方組成了一個利益相關;卻又互相防範又有勾結利用的一種微妙關係,此間諸多奧妙;難以簡練進行描述。
可有一點足以說明了問題,這官是流官;吏是僱吏,這役屬於服役;如此就有了鐵打的衙役;流水的流官;吏則是缺乏了長久性;這裡面就有了些道道兒可以從中做一些些許的文章。
這一日原先甲班捕頭,現在淪為丙班小小捕快的薄來正同搭檔巡街,悶頭走路,也不管兩旁的小商販是否真的礙著他的道了就是腳踹籃子,手裡的棍子趕著鴨子。
有人爭辯,被他一瞪也不敢上前辯理,碎碎唸叨的退了下來,然而什麼時候都會有那個愣頭青,此時有一個不開眼的同他道:“好哇,你們大老爺那般和善,怎得手下的小鬼還是這麼不開眼。”
薄來聽到他提起縣尊就氣打不一處來,啐了他一口道:“大老爺大老爺,沒有我們這些衙役他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