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兒平白受了自己連累,去說一聲也不值什麼。想到此處點頭道:“我正受了山主委託前去尋他的,如今就去問問那孤竹明哲可有回信,若有了,再煩姐姐給我瞧瞧玉匣記定日子罷。”因說著,復又逗弄了三奶奶家的哥兒一回,方才起身離去了。
飛天因為與前頭爺們兒不熟,卻不知那闞漣漪歇在何處了,因試探著往前山信步閒遊,可巧迎面趕上那對江澄,見了他還不曾問好的,倒先念了生佛號道:“阿彌陀佛,娘子不曾賭氣去了,倒是我們一家子的造化,若是惱了不可迴轉之際,只怕我們這一干小弟兄們少不得又要吃了娘子的掛落呢。”飛天聞言心中有些不好意思道:“如練兄弟,你起得早?昨兒到底是我太急躁了些,也怨不得你哥哥動怒,只是連累了兩個無辜的兄弟姐妹,我心裡故意不去,又受了你們兄長之託,正要往前頭去尋尋漣漪陪個不是,可巧遇見你,能否帶我去他寓所之處,我初來乍到的,路還不熟。”
那對江澄聽聞此言,心中卻好生感嘆起來,他往日看得通透,那姒家娘子心中對兄長並無男女之情,倒是十分掛記他的夫主金喬覺,如今大哥錯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