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好像感受不到他的渴望,仍是有一下沒一下地舔吻著。
身體熱得受不了了,他抓住他的肩膀,探取主動,把自己的唇送上去,他移開,他追逐,直到貼上那溫暖之源。他滿足地喘息,不動了似乎只要這樣就好。
但是趙祥予不允許撩撥了他又輕易地撤離,箍住他的頭顱,他加緊了攻勢,熱切地侵入,唇舌交纏相依。存在已久的渴望,像那沸騰的火山口,在這一瞬間爆發出來,他近乎粗魯地啃吻著身下的人發出愉悅又帶了痛楚的吟唱。
趙祥予一手支起他的頭供自己更好地享用,一手剝開他的衣物,薄布衫落下,堆積到腰間,鍾潤白皙的上身展現在他眼前。
胸膛是單薄的,沒有經過日光照灑的肌膚,潔白,帶了光澤,如玉一樣溫潤,冰涼中有著隱隱的暖和。手掌貼上去,底下的身體受驚似的跳了一下。
鍾潤窘迫地別過臉去,趙祥予卻笑著扳過他的臉,朝著他的唇,深深地印上去。
再次的相吻顯得更為暖昧情色,凝視著對方,不斷地變換接吻的方式,相濡以沫,不時發出「滋滋」令人聽了臉紅耳赤的聲響。
淫潤的吻逐漸向下延伸,俯在他光滑的胸膛上,趙祥予毫不猶豫地含上平坦原野上盛開的豔麗紅花。
全身猛地崩緊,然後輕輕地顫抖起來,鍾潤知道,這絕不是因為害怕。望著帳子,任那個人吻遍自己的身體,任情慾之火燃燒,能由得一個男人如此對待自己,絲毫不覺得反感,顯而易見,他的身他的心不像他的嘴那麼硬,早就屈服了吧!這個男人是什麼時候鑽進自己的心裡?月色下?河堤邊楊柳風中?還是桃花流水前?抑或是滿天星斗下?或許都不是,只是慢慢地被他的耐心和體貼感動。不管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