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頭,探得他的唇,點點低低地吻著,「他不僅是個沒用的男人,還是個殘忍的男人。聽清鶴說,你差點凍死在冰天雪地裡,如果不是他,你肯定不會遭受到如此磨難。你就是永遠不原諒他也是理所當然的。」
「不,我原諒他,甚至可以說是感謝他,因為他讓我看清了自己,也看清了這個世界的真相。」鍾潤低緩地說道。
「飛卿,飛卿,你讓你說什麼好?碰見你,真是我一生的運氣!」趙熙狂熱地吻著他。
鍾潤環住他寬厚的肩膀,承受著他窒息的吻,露出淺淺的笑。
自從兩人重歸於好後,彷彿為了補償這些日子來的冷戰,幾乎形影不離。
鍾潤在趙府住下了,寫字畫畫,填詞作曲,不亦樂乎。而趙熙每天一下朝就趕回來,兩人說說笑笑,在詩詞上彼此切磋。朝夕相處,難免有牴觸,有時也會意見不合而爭吵,但是兩人皆懂得見好就收,趙熙隱去高傲,鍾潤收斂固執,縱使有爭吵,也持續不了一天,往往一人首先低頭。經過一番波折後他們懂得了珍惜彼此。
府中的明眼人慢慢也知道了他們的事情,不知道是晃怪不怪,還是趙熙下令不允許他們討論,反正沒有出現過讓鍾潤難堪的場面。
趙府的後園有一個很大的湖,常年活水流動,湖中種植著荷花,正值盛夏,整個湖的荷花開得嫣然,粉色的花蓓映著青綠色的荷呆,看上去賞心悅目,一陣風吹來的時候才是妙,很莖朝一側倒去,荷花彷彿美人臉一般嬌羞地垂下頭,含情脈脈,分外引人喜愛,葉間露出粼粼碧波,放眼過去,心曠神怡。
湖中心有個小島,上面是一個步小的書齋,夏天在裡面讀書寫字,享受的是從四面八方吹過來的涼風,眼裡觀的是看不盡的美景,自然而然生出詩意來。
鍾潤最喜歡的地方就是這個書齋,他是怕熱的人,見到了這個好去處,立即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