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字之外,還多了些許花草來點綴,那個夏字,他一看就知道是他的字,肯定是他寫下來交給雕刻師父,才能把他漂亮流暢的文字給刻在上面。
除了玉佩令他訝異外,最讓他想像不到的,還是書坊刻印。
現在所有的書坊在印製完書後,都會在內頁最後一夜的地方印下該書坊的印章,有大有小,有樸實有精緻,淵慶書坊的印章則簡單明瞭,而軒香書坊的則有著蘇若白的字,屬精緻的一種。可慶軒書坊的印章,幾乎要比他自己的軒香書坊來得好,除了雕刻的細緻外,還用成兩色來刻印,看得出他為了這象徵性的印章,耗費了多少苦心與時間。
難怪有段時間他不準自己接近他,就是想瞞著這件事,想到最後再給自己一個驚喜。
如果他對自己沒心,又何必為了自己做這些事?就算他是為了兩人的慶軒書坊而下這苦心,那這玉佩呢?又該做何解釋?只是單純地想以此來謝謝自己嗎?
他可不這麼想,在他看來,他對自己已有了情,但還只是處於不自知的狀態,等到他徹底地瞭解了,肯定會大方地接受自己。
既是緊張,也是期待地來到城內較偏僻的西方,從四周的建築就能看出,住在此處的人最多是些平民,沒任何達官貴人出入此處,也難怪杜平一會幫他選擇留在這。
這裡沒太多人認識蘇若白,就算認識了,也不知他的身分,肯定能讓他與小安度過平靜的日子。
不過,想到他目前以寫信來為生,多少令他感到心疼。
他在還沒意識到自己的感情時,就已經對蘇若白地捨棄一身好本領而感到不捨,現在所做的事雖比在客棧來得好,但僅只是寫字,多少還是浪費了他的才能,如果他願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