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敷藥。”烏少義把我攙起,我閉著眼睛,任他把我往哪兒弄,當他把一團黏乎乎的東西往我眼睛上抹時,我問他:“你怎麼連這都會啊。”
烏少義一邊抹著,一邊回答道:“在軍營中必須會一些基本的療傷法,可以自救。”我哦一聲示意我明白,然後便靜靜地等他敷完。
直到我感覺到我眼睛上糊上了厚厚一層黏乎乎的物體,烏少義才告知我好了說是明天就可以睜開眼睛了。
當他再次把我攙扶回房時,他說了一句話,他說:“昝赴,你變輕了。”我不敢相信,因為這幾天我吃香的喝辣的,整天大魚大肉的搞起,伺候著,怎麼可能變瘦變輕呢我還擔心我變胖呢,“不是吧,我生活過得這麼好,怎麼可能變瘦呢?”
烏少義搖頭:“我不是說你變瘦,我是說你變輕了。”表情極為認真,我卻被搞得找不著北,著什麼跟什麼啊……
晚上,烏少義以照看病人為由,和我睡在一起,我真的很怕那天的事情再上演一次,但是我又不好說出口,烏少義晚上也沒什麼多餘的動作,只是抱著我,對此我已經習慣了,再說,烏少義面板的觸感實在舒服,我感覺也不錯。
他的身體緊貼著我的背,滑滑的,又帶著暖意,我轉身,眼睛還不能睜開,也不知道烏少義是不是醒著的,只覺得他的呼吸平穩而又有力,應該是睡著了吧……
“烏少義?”“……嗯?”我聽見烏少義的回應,看來還還沒睡著,“那啥……我想去茅房……”這話題實在是太尷尬,但是我又不得不請求配合。
烏少義起身,把我拉起來,拉著我直奔茅房。
當我在急於看不見帶子,解不開褲子的時候,烏少義向我伸出了援手,我卻被搞得很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