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從袖中掏出一本奏摺由太監遞交給十阿哥,然後才冷靜地開口:“九阿哥征戰邊關四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更何況又曾立功被先帝封為右驍衛,相信這次也是一時矇蔽了心神,不如革了右驍衛之職,再禁足宮中幾年以示懲戒。”
“臣以為……”刑部尚書抓住間隔想要說些什麼,十阿哥伸手製止他,冷然道:“孤以為此種懲罰太輕了,不如再加上罰俸十年並日夜侍奉孤左右,並領一百杖刑。好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國家那麼多要事,沒必要一直糾結在九哥身上,眾卿家以為如何?”
大臣們哪敢有微詞,連連稱是。刑部尚書再要說話也已經無力迴天,只得悻悻作罷。十阿哥一直是一個表情不曾變過,讓人完全無法猜測其想法,僅僅上朝半個時辰,不少大臣就已經冷汗直流,盼望著早點退朝。
誰知,剛剛解決刑部尚書,禮部尚書又站了出來,還未說話,十阿哥先冷哼一聲,禮部尚書不明白十阿哥的意圖,膽顫心驚地抬頭去看他的臉色,十阿哥還是那副表情,只是抬了抬下巴,示意他開口。禮部尚書清了清嗓子,講了一長串不知所云又讓人昏昏欲睡的話,最後一句才切入正題:“請皇上選妃。”
十阿哥懶懶地抬眼,漫不經心地問:“為什麼?”禮部尚書啞口無言,剛才他說了那麼多都是理由,現在皇上又問他為什麼,讓他怎麼回答。他無話可說,十阿哥可有的是話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