潤欲滴,商夕絕才不甘心地結束這個長吻,讓沈滄海得以順暢呼吸,轉而輕輕舔弄著沈滄海已變得玫紅髮燙的精緻耳垂,低笑道:「我有點後悔讓你選那兩條路了,呵,若是沒那個約定,我現在就想要了你。」
沈滄海猛打個寒顫,神智立清,發熱的面頰也迅速退去了紅暈,心頭更掠過絲難堪和懊惱,恨自己太沒定力,竟抵擋不住永昌王一個親吻。夕絕醒來,肯定會傷心不已。
可是,那又的的確確是他所愛之人的身體,要他面對心上人強勢不容抗拒的求歡而心如死水毫不動情,又如何做得到?……
「你在想什麼?」見沈滄海臉上諸般神情紛沓閃過,商夕絕不悅地眯起了眼眸,沒等沈滄海回答,他倏忽神色一凜,直起腰身,聽了聽,冷冷道:「雍夜王,來了就進來,何必站在外面偷聽?」
雍夜王彎著腰,掀簾入內,一貫冷若冰霜的雪白麵孔難得帶上些微窘態,道:「別誤會,我剛剛才到,不想打擾你們兩個,只好在帳外等著。」
沈滄海的臉又因羞赧變得通紅,所幸雍夜王清咳一聲,轉而盯住商夕絕,蹙眉肅容道:「你打傷黑翼國師也就算了,畢竟是比武爭鬥,死傷難免。可你對那烏術納王子下此毒手,他手下絕不肯善罷甘休。還有那火赤候素來睚眥必報,即便現在礙於永昌國,不對你出手,遲早會來尋你晦氣。商夕絕,你這是給自己和我雍夜族惹大麻煩。」
「你來,就為了教訓我?」商夕絕心頭恚怒,想下逐客令,轉念間,又將怒氣按了下去。帶沈滄海歸國前,不宜與雍夜王再起爭執,啟人疑竇。他故作輕鬆地道:「大不了我帶著滄海離開你雍夜族,總之不會讓你難做。」
雍夜王護短,被他一激,倒將來此責備商夕絕的初衷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