壺摔下樓。她是不想管的,可是見了韓放愁緒萬分的樣子又是心疼不已,便問:“可是和親的事!?”
韓放不說話,浮曉當他認了,她兀自走到窗臺前坐下,苦笑:“你說他薄情,你由何嘗不是寡義?你由何嘗不是讓他人為你神魂顛倒你卻不聞不問?你憑何妄圖可擁所有?”韓放一直知道浮曉生來就帶著誘惑,不小心就回中毒上癮,眼中已有霧氣,聽她這話時人就已走到身邊輕輕放下竹簾,半跪著逼近她,抬起她微醉的臉:“那你呢?你是不是那些人之一呢?”兩人臉離得近了,帶著酒氣的呼吸噴到對方臉上,都只覺得有些口乾舌燥,浮曉回答:“是……”只聽見了氣流的聲音騷動鼻尖嘴唇,他就自然的碰觸到了同樣有些火熱的唇瓣。
舌尖相纏共舞。
次日晨,她起身為他整理衣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