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不用聽診器,他是用手……
他的指尖在她的面板上聽診,她會害羞,也很喜歡……
只是那時,他們是夫妻,怎麼玩都是一種夫妻之間的趣味。
但是現在,他們離婚了,他過來,是為了給她看病而已。
顧傾塵雙眸很快就冷了下來,他放下了聽診器,然後走到了藥箱旁,給她開藥。
貝染見他將聽診器放在了沙發上,她拿起來玩。
她戴在了耳朵上,然後去自己的心跳聲……
顧傾塵一轉身,就看到她玩得不亦樂乎的。
他將藥分好,並且寫上了應該吃的日期和時間,這樣是為了病人忘記吃藥的一種方法。
“很好玩?”他沉聲道。
貝染點了點頭,“嗯,沒有玩過……”
顧傾塵一手去拿過來,卻是不料聽診器的一頭,在她的睡衣裡沒有出來。
他伸去去取時,卻是無意中碰到了她柔軟的膚色……
他的指尖微微一頓,對於人體結構瞭若指掌的男人,自然是知道那是她的什麼……
貝染也沒有料到,她的臉瞬間通紅。
他的指尖,有些夏夜的涼意,而她的面板,不知道是因為生病的關係,還是因為他無意中觸控的關係,變得炙熱了起來。
這樣一冷一熱的鮮明對比,讓她情不自禁的輕輕的顫抖著。
顧傾塵沒有料到,離婚之後,他還是對她的身體有感覺的。
就像這一刻,觸控著她的面板之後,他依然是有一種渴望從心底生起。
兩人都望向了對方,誰也沒有料到會有這麼尷尬的一刻。
貝染也不能否認,她對他的觸碰,不會感到厭惡,反而是有一些喜歡。
忽然,她一個噴嚏,讓兩人都清醒了過來。
顧傾塵伸手拿過了聽診器,然後放回到了藥箱裡。
貝染拿著藥來看,見她和以前一樣,寫得那麼仔細,心中一片溫暖。
人在生病的時候是最脆弱的,別人給一點點的小小的微微的光,就會照亮自己的整個人,甚至是整個人生。
“我吃了你開的藥是不是就好了?我明天不用現去輸液了吧?”貝染凝望著他,他的醫術,她自然是相信的。
顧傾塵恢復了他的冷漠,他點了點頭,“不去輸液也可以的,現在打一針,明天再吃藥,就會好了。”
他說著,已經是拿起了一次性的針筒,然後裝了藥水,走到了她的身邊來。
貝染見他這迅速,她馬上就往沙發的角落裡縮去,“不要了,我……我明天還是去輸液吧……”
顧傾塵看著她,厲聲道:“你多大的人了,還害怕打針?那你今天怎麼輸液的?”
“我才不是害怕打針!”貝染差點跳起來。
顧傾塵看著她,凌厲的眼神,然後變得有幾分深不可測。
繼而,他沒有再嚴厲,卻是非常威嚴的說道,“不聽醫生的話了?”
貝染確實是不想聽!
她咬了咬唇,顧傾塵敢情上門來,就是故意折磨她的吧!
她不想要他打針,是因為她……
她除了一件淺藍色的睡袍,裡面其實是什麼也沒有。
她習慣這樣睡覺,覺得那是一種自由自在的睡法。
他們夫妻四年,作為枕邊人,他哪會不知道她的穿法?
所以,這一刻,他亦是看穿她的想法。
顧傾塵凝視著她,並沒有要罷手的意思。
貝染也不扭捏之人,她向來不矯情,只是,如果是屬於夫妻之間共享的樂趣的話,她自然是不會矯情的。
但是,關鍵現在他們的關係,早就不是夫妻了……
所以,看待事情的目光又不一樣了。
終於,她還是下定了決心,坐在了沙發上,撩起了自己的淺藍色的裙襬,露出了一邊來給他打針。
顧傾塵的針尖還沒有觸及到她的面板時,她忽然問道:“你會不會的?”
要知道,在普通人的眼裡,他是個大醫生,他是握手術刀做大事的人, 這種打針只有護士才做的事情,他會不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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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撕心裂肺的問:“這是女兒?”。
可是,顧傾塵以實際行動告訴她,直接將針推進了她的面板裡,她只覺得先是剎那間的刺痛,然後是有一點點的脹痛……
那一種感覺,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