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夕他們看見,他的速度與鼠籠的轉動相比,已經出現了遲緩。但是還算是可以在上面險險堅持。
只是情況不容樂觀,不到三秒,裘夕他們瞬間瞪大眼睛,在他們的注視下,特種兵就像是一個破布娃娃,被鼠籠毫不留情地甩飛!
“砰——”
他被甩倒鼠籠的頂上,撞擊發出的聲音讓人忍不住脊背生寒。
但是這還不夠!
鼠籠還在轉動!
特種兵被再次甩飛!
“砰!”他再次被高速旋轉的鼠籠拋向高空,卻被鼠籠的木框毫不留情地阻攔下來,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傳入每一個人的耳朵。
特種兵的臉上第一次出現了痛苦的神情,整張臉幾乎皺到了一起,痛苦至極!
裘夕轉頭,望向那些同樣在訓練的特種兵們,但是,沒人轉頭去看。
就像是再平常不過的一件事,每天都在發生一樣。
裘夕他們只能看著那個特種兵,就這麼貼在鼠籠上被甩著轉圈,甩飛!轉圈,甩飛!轉圈,再次甩飛!
週而復始,足足五圈之後,鼠籠才像是電力耗盡一樣,停了下來。
但這個時候,那個特種兵早已面色慘白,整個人幾乎已經痛暈過去。
看到裘夕臉上的不忍,一直悶不做聲的洛傾卻在這個時候開了口:“想要獲得強大的力量,就要付出百倍的努力,這是等價交換!”
裘夕回頭,洛傾平靜地迎接裘夕的目光,沒有任何的遲疑。
甚至,在她的眼中,裘夕讀出了躍躍欲試。
沒有任何的遲疑,不忍,以及害怕。
裘夕心想,只有經過非常人所能忍的苦痛,才能得到常人所不能及的力量。
刀疤臉回頭看了裘夕一眼,顯然是對她這麼快就能吧情緒調整過來感到驚訝。
“我的天,這怎麼可能?他簡直不是人啊!那麼快,就算是xx冠軍,也不可能達到吧?”
唯一感動驚駭的,就是即將被整的季越了,從來沒有接觸過這些非人手段的季越,看到遠遠超出常人認知的事情,第一反應,自然是驚駭。
兩個醫務人員打扮的軍人出現,抬著一副擔架,直接把那個特種兵從上面抬了下來,然後迅速地消失在眾人眼前。
“是去讓第五軍醫治傷嗎?”想到第五藏鋒的手段,裘夕不禁鬆了一口氣,只要不留下傷病就好。
但是刀疤臉卻是滿臉的驚訝:“為什麼要軍醫治傷?這些小病小傷,根本就不用軍醫出馬啊?”
裘夕面色一沉:“可是你們這樣訓練,不是會留下很多舊患,日後復發的時候,怎麼辦?”
“哈哈哈——”刀疤臉爽朗一笑,“既然當初選擇了這條路,自然就要承擔這條路上的所有後果,榮耀,艱辛,殘酷,乃至於生命!”
“我們就連生命都是朝不保夕的,這點傷痛又算什麼?總比沒了命的好。”
對於他們來說,卻是是這樣。
如果沒有第五藏鋒的出現,裘夕也許也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對。
可是第五藏鋒是存在的,這些遠遠不應該是普通人承受的訓練方法,明明就是第五藏鋒弄出來的,但是這些特種兵們身上承受的原不該是他們承受的傷痛,他卻不為他們解決。
裘夕知道是自己鑽進死衚衕了,第五藏鋒是沒有義務為他們治傷的,甚至這個訓練的方法的出現,也只是為了讓他們多一點生還的機會罷了。
但是,裘夕就是覺得心裡彆扭。
但是她並沒有多少時間去彆扭,因為很快地,他們的訓練就已經開始了。
而出現在他們面前的,這場意外的軍訓的教官,簡直讓裘夕完全沒了去想其他的的空隙。
誰能告訴她,為什麼這種可以算得上是這個小隊機密的基地,寧天秦也能進來,甚至還是以教官的身份進來的?
寧天秦則是一副理所當然,並未覺得有什麼不妥。
特種兵的訓練並沒有受到裘夕幾人到來的影響,依舊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而裘夕幾人也很快就進入訓練了,最開始當然不可能直接就讓他們進入特種兵們的訓練專案。
寧天秦一張臉上再也找不到其他的情緒,就像是最正經不過的軍人,鐵血無情,英姿勃發!
一身軍裝穿在他的身上,將他襯托得越發氣質卓然,一如戰神臨世,再完美不過!
這樣的寧天秦是讓人心動的,但是裘夕卻生生將心中的悸動壓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