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當那玉鐲是意義非凡的貴重一點的首飾而已。”
裘言神情凝重,若不是裘老爺子開口,他也不會知道至寶認主十死無生這句話。甚至到現在,他們都還不知道這至寶的用處。
“夕夕,這玉鐲的用處是什麼?”看來這一切問題都出在玉鐲身上。
裘夕摸了摸手上的玉鐲圖案:“是一個獨立空間,可以存活物的獨立空間,就像小說裡說的那樣。”
無視裘父二人不可置信的臉,裘夕鄭重開口:“但最重要,也許是最關鍵的就是,這裡面有修仙的功法,藥材,靈石,任何資源,裡面都有。”
“難怪……”裘父一下跌坐在椅子上。
若是有這些作用,能夠提供令人長生的修煉功法,他們裘家倒真的是犯了“匹夫懷璧之罪”了。
“他們是如何知道作用的呢?我們自己都不知道!”裘父幾乎驚叫起來,一顆心臟就像被什麼東西緊緊攥住,失去了心跳。
裘夕和裘老爺子瞬間站起身,好像有一張無形的大網將整個裘家籠罩起來,整個別墅彷彿被一層黑雲覆蓋,沉重陰暗……
“爸,爺爺,現在我們已經知道有人要算計裘家,多加防範,多方查探,總是能夠知道背後的黑手的。”最後倒是裘夕最先反應過來,開口安慰二人。
二人聽到這話,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不禁感到心疼。裘父起身牽起裘夕的手,輕輕拍了拍裘夕的被:“夕夕長大了啊——哎……”
說著又要流淚,裘夕趕緊抱住裘父的手臂撒嬌:“爸,長大了不好嗎?長大了可就能夠幫你們做事了,你們不就輕鬆了嗎?”
“真是……對了一個星期後你就要上大學了吧?到時候讓晴晴帶著你去報到吧。”裘父在玩詐金花的時候並沒有在場,是以並不知道裘夕和裘晴幾乎是鬧翻的一幕。
裘夕整張臉馬上冷了下來,就連剛才說到滅族之恨的時候都不曾見到她情緒如此外露:“我自己去!”
裘老爺子趕緊拉著裘夕問到:“生日宴的時候就覺得你們二人之間不太對勁,往常哪次不是你為晴晴開脫辯護,這次竟然挖坑引著晴晴往裡面跳。若不是知道你的性格不會無緣無故針對別人,這個人還是一向和你關係好的晴晴,我都要開口罵你了。”
“爺爺,裘晴她竟然只是因為嫉妒我,就聯合外人陷害整個裘家!裘家是因為賣國罪被屠的,您知道嗎?賣國罪!”裘夕整張臉變的猙獰起來,沒人會輕易被安上這種罪名的,也不會有人願意被安上這種罪名。
偏偏他裘家,證據確鑿!
怎麼回事?就是裘晴把顧家構陷的物證藏在家中角落,並且親自告發!
裘老爺子和裘父臉色黑得能夠滴出墨來,一個家族大多能夠容忍紈絝,容忍廢材,容忍人品敗壞的子弟,但是叛族?任何一個家族都不能夠容忍!更何況她還用的是叛國罪誣陷裘家,這是要讓裘家永世不能翻身!
兩人心中沉痛,他們裘家是虧待了裘晴嗎?她要這樣對裘氏一族?
等到二人平復心情,裘言開口囑咐道:“雖然裘晴有這種舉動,我們也會派人把她嚴密監視起來,但裘家其他人並不知道,我們也不可能將玉鐲的存在告訴每一個人,所以你今天的那種舉動今後還是少做。”
“我知道,今天……今天本來沒打算針對她,只是她……”裘夕最後還是沒有把自己有了讀心異能這件事說出來,誰都不會願意知道有人能夠隨時知道自己心裡所想,即使自己並沒有想那些不可見人的事。
“哎……儘量慢慢疏遠她吧,等找到證據在說吧。”裘言無奈開口。
“女兒明白的。”想了想還是問了出口,“大伯的妻子是……怎麼回事?”
裘老爺子抬頭看著裘夕,而後搖頭嘆息:“一場意外罷了……”
【老天不長眼啊,裘家究竟是造了什麼孽啊……】
關於裘廷的亡妻,裘老爺子和裘言到最後還是隻字未提,關於那個裘夕從未見過的女人,竟像是一個禁忌一樣。
轉眼到了京都大學開學的日子,裘夕最終還是在裘晴的陪伴下來到了名揚世界的京都大學,這個她前世生活了整整八年的地方。
裘夕快步走到新生報名處,也不理會身後跟著的裘晴,跟著前來幫忙的學長就把所有手續辦好了。
“謝謝學長!學長有時間嗎?我請學長到后街去吃飯。”裘夕溫柔開口,絕美的臉上滿是動人的笑容。
幫忙的學長整個人都變得暈乎乎的了,正想答應,就被一道冷得刺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