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他,是個英國人,名叫戴維·多金。當地警察依法檢查過他的護照,知道護照裡的各項內容。他是星期五晚上抵達的,穿戴打扮就像你們在這張照片上所見到的一樣。”他用手指點了一下第二張照片。“只不過他的行李是個十分小的帆布揹包。他星期六上午離開旅館。他下榻的旅館叫‘美麗海濱’,旅館的服務員領班看見過他的飛機票。他應該是星期六下午乘英國航空公司班機從蘇黎世飛來的,因此在那架班機上沒有人叫做戴維·多金就不會使你感到奇怪了。多金先生星期六上午10時離開‘美麗海濱’,此後再也沒有人看見過他,也沒有人聽見過他的訊息。”
“那麼,多金先生是星期四上午上山的……”
“下午,大約下午四點鐘。”
“星期四下午上山,樣子像箇中年人,手握一根柺杖,躺在山上過夜,星期五一個像他的人下山,接著住進‘美麗海濱’旅館。”
萊普克慢慢地點點頭。“他的活動情況大致就是這樣。星期四扶遊客上架空滑車的人中有一個人注意到那根不尋常的柺杖。星期五下午也該他值班,他又看見了那根柺杖。他心裡想:‘嗨!好多人拿著黃銅鴨頭柄的柺杖來遊覽啊!’”
邦德哼了一聲,心裡在嘀咕:對,就在勞拉·馬奇被謀殺的前兩天在華盛頓有個老人也拿著這樣的柺杖。他暗暗提醒自己要去核對一下各次班機的時間。那個手拿柺杖,頭戴帽子,星期三在白宮附近被拍了照的老年人與星期四在格林戴爾沃爾德乘架空滑車上山的人會不會是同一個人呢?時間安排得好,那是有可能的。邦德毫不懷疑,那個老年人從華盛頓趕到格林戴爾沃爾德是很容易辦到的。
“你們瞧,我的粉紅色的小細胞超時工作了。那個傢伙當時已經在等著他的受害者並且作好充分的準備,為了把她幹掉,就是吃點小小的苦頭——如在光禿禿的山坡上淋一夜的雨——也在所不惜。”
弗莉克說:“你認為勞拉是他選定的受害者?是他選定的目標?你難道不認為她可能只是不幸被殺?那個叫戴維·多金的人,或者其名尚不得而知的人,沒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