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怎麼樣?”
“不怎麼樣。”樂凌輕輕一掙,離開了他的懷抱,嬌笑著說道:“船來了,我要第一個上去。”
過河的氣墊船轟鳴著靠上碼頭,兩人手牽著手站在那雀躍的等著。樂凌一反常態的格外興奮,清脆的笑聲悅耳無比,那些一同等待上船的人們自覺的排在他們身後,不住的注視著這一對年輕而甜蜜的金童玉女。
“上船,上船。”
船上的旅客剛剛走完,樂凌便迫不及待的拉著安然跑了上去,“坐前面,我要坐最前面的位置。”
在她的感染之下,安然的心情忽然變得豁然晴朗:“慢點慢點,又沒有人跟你搶,急什麼呀。”
坐在窗邊的位置,樂凌嘰嘰喳喳不停歇的說著話,說不出的開心爛漫。安然歪著頭看著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怎麼了,總覺得你和過去有些不同。”
“咯咯,”樂凌回眸一笑,露出白白的牙:“沒怎麼,就是開心,想要更開心一點,好不好?”
“嗯。”男孩伸手摟住她的腰:“怎樣你會更開心,我都願意幫你做。”
“這樣已經足夠了,我很滿足。”樂凌向後靠在男孩的懷裡,仰起臉看著他:“晚上你不準帶我睡馬路,我要一張大大的床,明天早上我要很晚很晚才起來,好不好?”
“好。”安然答應著,可隨即便苦著臉說道:“我就怕你做不到,每次你總是早那麼早,我其實很想每次都抱著你睡到中午。”
“就一次,”樂凌咬著嘴唇說道:“就偷一天的懶,明天早上不起來。”
氣墊船行駛得飛快,四五里長的距離只不過七八分鐘的事情,兩人親親我我說話沒一會兒,船就已經靠了碼頭。安然伸頭下外看了看,頓時滿臉的苦澀。只見沿著碼頭向前,排著兩行長長的隊伍,遠遠的延伸到數百米元的海關。從這邊看過去海關的進關口岸是一棟灰色的建築,兩條長龍延伸進去,許久都不能動彈一下。看著蠕動得比蝸牛還慢的速度,估計沒有兩三個小時都過不了關。
三步並兩步跳下船,安然心情沉重的拉著樂凌向隊伍末端走去,看這樣子,不到深夜是進不了關了,安德魯可千萬別走啊,不然自己真要頭大幾圈。
“那邊有人過來了,看樣子是對著我們來的。”樂凌走了幾步,忽然身體一緊,拽拽滿臉痛苦之色的安然。
“是嗎?”安然轉頭看去,卻見從背後快步走過來幾個人,為首那位個子足足有將近兩米高,穿著件極為拉風的大衣,頭上戴著個毛茸茸的皮帽。在他的身邊並排走著一個穿著俄軍冬裝的軍官,後面跟著四五個荷槍實彈計程車兵。
“呵呵,是來接我們的。”安然開心的笑,不用在寒冷的冬夜排隊等候的感覺前所未有的好。
樂凌好奇的看著來者:“是來接我們的嗎,怎麼會是軍隊?”
“老闆,看到你真是太高興了。”安德魯一路小跑走到安然面前,用力的來了一個深情的擁抱。“你比上次見面的時候高了,老闆。”
“是嗎?可惜我永遠不可能長得比你高。”安然痛苦的揉著胸口,安德魯這個野蠻人每次都是這樣,這個擁抱力量太大了。
“噢,多麼漂亮的小姐。”安德魯衝著安然擠擠眼睛,臉上說不出的猥瑣:“老闆,這是……”
“安德魯,我想你現在最應該做的事情是給我介紹一下這位少校,而不是關心美女。”安然義正言辭的說道:“你再用這種眼神看著我的話,我保證你下個月的薪水會降低一半。”
不等安德魯介紹,少校主動上前敬了個禮,然後用彎彎曲曲的俄式中文自我介紹道:“歡迎您,安然先生,遠東軍區司令部少校葉甫根尼奉命前來迎接您的到來。”
“您好少校,”安然禮貌的和他握了握手。
“老闆,我們上車再說吧,聽說您是從南中國直接飛過來的,肯定一時難以適應西伯利亞的冬天,我們還是先到住處再說,您看怎麼樣。”安德魯恭敬的說道。
安然點點頭,葉甫根尼少校向後招了招手,幾輛軍用吉普從碼頭的一角開了過來。男孩恍然大悟,怪不得他們從這個方向直奔自己而來,原來早就等在了碼頭的一角,肯定自己還沒下船就已經被他們看見了。
汽車響起幾聲刺耳的喇叭聲,向出口緩緩迅速駛去,海關檢察員見那幾輛在碼頭上等待了幾個小時的軍車開了出來,連忙驅散正排隊等到出關的人們,清出一條寬敞的道路。沒有經過任何的檢查,安然隔著車窗和布拉戈維申斯克海關擦肩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