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洋的靠在沙發上,樂凌站在他的身後,正仔細拿捏男孩的肩膀。自從越過那條中國的名稱為黑龍江,俄國人叫做的阿穆爾河之後,樂凌便寸步不離安然的身邊,保護男孩的安全是她給自己最大的責任。
“坐吧。”安然指指對面的沙發,“抽菸嗎?”
“謝謝老闆。”安德魯伸過接過安然扔過來的香菸,拘謹的笑著。別看安德魯先生在俄羅斯現在也算是風生水起,頻頻出現在上流社會的宴會中,和很多大人物都有些交情,也算是現在俄羅斯異軍突起的人物之一。可是這位前阿爾法突擊隊軍官卻深深知道,在對面的那個年輕的男人面前,自己什麼都算不上,現在自己所有的成就,不過都是因為他的背後支援。一旦安然放棄了自己,自己瞬間就將在人海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一個既沒有權利有沒有財富的男人,是不可能在那個現實的圈子中生存下去的。
房間裡沉默著,兩個男人都沒有說話,安德魯看了看老闆身後的女人,這才小心的問道:“老闆,您現在要聽我的彙報嗎?”
安然沒有說話,樂凌的手指微微一僵:“你們先聊吧,屋子裡煙味太重了,我先出去透透氣。”
“不用,我的肩膀還很酸,你再幫我按按。”安然笑著拍了拍樂凌的手背,繼而對安德魯說道:“你說吧。”對自己的女人,如果都無法信任的話,那麼人生還有什麼趣味可言?再說安德魯即將要說的事情也算不上什麼絕密,不過是一些商業上的秘聞,並不會涉及到具體的操作手法。就算退一萬步說真被傳了出去,這種完全沒有證據也沒有細節的東西又能怎麼樣?
“嗯,老闆,你想先聽哪一部分,是遠東礦業集團的組建還是莫斯科那邊的運作結果?”安德魯的眼神始終關注著老闆身後的女人,隻字未提和AMA有關的軍火裝置採購和精銳士兵的招聘問題。如果樂凌不在當場,他自然會把一切的隱秘毫無保留的彙報出來。可是現在,懂得察言觀色的前特種部隊指揮官自然明白什麼能說,什麼是不能說的。
“先說說遠東礦業集團的組建工作吧。”安然淡淡的答道,順手再點燃了一支香菸,嫋嫋的煙霧升起。
“遠東礦業集團的組建已經快要到達尾聲,遠東地區所有邊疆州和共和國的首長我都已經進行了會晤,大家對這個集團都表示了一定的興趣。三天後的遠東大區行政長官經濟合作會議,實際上就是準備和您一起探討礦業集團的股份分配和具體運作事宜,只要這部分能達成一致,那一切都將暢通無助,就算莫斯科反對都無濟於事。”
“嗯……”安然默默的想了一會出聲問道:“遠東軍區和太平洋艦隊參與進來,各個地區長官是什麼看法?”
“這一點我已經和他們進行過了解釋,沒有遠東軍區和太平洋艦隊的參與,集團在安全和運輸上都會有很大的問題,他們也表示了一定的支援。”
“那現在的股份劃分草案是什麼樣,各個持股人是地方政府還是他們的代表人 ?。”
安德魯拿出一份報表雙手遞了過去:“老闆,我在和他們商量之後已經準備好了草案,這份草案每個參與的單位都已經送到,三天之後主要就是在這份草案的基礎上進行協商。”
安然結果草案,卻沒有開啟,而是問道:“林小姐有沒有看過?”
“還沒有。”安德魯搖頭道:“我曾經和林小姐大致的彙報過,她說這件事情電話裡不方便說,老闆來了現場決定就好。”
“嗯,我晚上會看的。”安然揉著眉間繼續問道:“莫斯科那邊有沒有聽到風聲?”
“這是肯定的,不過他們根本沒有精力過問這件事情。”安德魯勉強的笑笑:“莫斯科那邊現在非常混亂。最高蘇維埃和克里姆林宮發生了很大的矛盾,從年初的股權改革開始,勞動俄羅斯、勞動莫斯科、俄羅斯G產黨就不斷舉行集會,反對紅場的很多政策。5月份這種衝突開始加劇,司法部對反對黨提出了警告,理由是他們詆譭俄羅斯權力和管理機關及總統的聲譽和尊嚴。”
“到了九月,右翼和左翼反對派正在聯合,目標是為推翻葉利欽和他的政府。十月份,最高蘇維埃否決了葉利欽和俄羅斯聯邦備共和國首腦會議提出的關於推遲召開第7次非常代表大會的舉行日期的建議。會議將在12月1日舉行。而葉利欽立刻開始反擊,簽署了關於取消守衛最高政權機構所在地管理局和取消俄羅斯聯邦管理局——由最高蘇維埃議長哈斯布拉托夫管轄的具有5000名武裝人員編制的管理局的命令。”
“呵呵。”安然失笑:“過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