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們有制衡,有約束。沒有哪個制度是完美的,但是一個沒有制衡的制度絕對是不可取的。公權力並不邪惡,只有當它轉化為私有的時候才是邪惡的。公權力在它公有時,是在保護私權利的,沒有了公權力的保護,私權利也就沒有了保障。每一個制度的進一步完善,都是在對掌握公權力的群體進行制衡。我們可以看到很多國家,在討論某些政策或者制度時效率十分底下,有人會說這種效率是不可取的,因為它影響到了人們的生活。但是我們反過來卻可以想到另一個問題,這恰恰是對控制公權力人群作出制衡的結果。在每一個影響會人們生活的法律實施之前,我們都不知道它們對社會會起到怎樣的作用,是前進還是後退,所以寧願它可以慢慢的談論,也不能單憑著極少數人輕易的舉起手,就決定大部分人的未來。”
“如果一個社會,已經論落成極少數人輕鬆的舉起手就決定絕大多數人未來的時候,這也就意味著公權力的私有化成為一種公開的現象,有國家已被某些利益集團綁架。極少數的權力擁有者,憑藉權力優勢佔有了社會絕大多數財產。在那裡,權力開始成為一種公開的私有財產,可以轉讓和繼承。公產也不再屬於全體國民所有,而僅僅是權力擁有者的理直氣壯的“私有財產”;普通人實際上僅僅獲取了很少的財產,而且這種私產在也僅僅是權力擁有者麾下的“變相私產”而已,如果願意這種私產也是很容易剝奪的。”
“這個時候,人們便會強烈要求公權力的公正,要求能夠保護自己的私有權利。不論是經過革命或變革,有所改變是必然的事情,這是私有經濟成分的功勞,私有的權利一直是公權力私有化的死敵,一直呼喚著公權力的公有。這就是我對蘇聯解體的理解,在我看來,即使在兩年前它沒有成功解體,那麼兩年後或者二十年後,它的解體也是一種必然,除非它從自己權力的上層主動進行變革。但是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本身不具備監督和制衡的階層,是不可能主動放棄凌駕於大部分人之上的權力的,必然需要一場大的變革才可能被迫放棄。”
“是嗎?”安德魯默默的想著,最終再沒有說話。安然笑了笑,正準備開口,不料樂凌忽然插嘴問道:“制衡和監督是指什麼?像西方政權那樣的競選嗎?”
“呵呵,”安然看著她認真的模樣很是可愛,忍不住把她摟進懷裡說道:“說得簡單一點,當媒體和宣傳機構做的事情變成專門給執政者挑毛病,而不是對國民進行教育,這也算是一種最基本的制衡了。”
——————————————————————————————————————————————
寫完了就有點後悔,肯定又要挨噴了,本想修改一下,最後還是算了,每個人都有分辨是非的能力,不可能每個人的思維都是一樣,但是希望不要進行人身攻擊就行。
335 遠東(3)
生活永遠都是這樣,忙碌之後必然跟隨著清閒,動靜相濟才是真正的人生哲理。
安然很懂得給自己找著偷懶的理由,無非是不願意過多的應酬。阿穆爾州州長大人的座駕剛剛離去,安然推辭了州長先生的宴請,只要大家都達到了自己的目的,與其那麼辛苦的強顏歡笑相互恭維,哪有現在這樣輕鬆的躺在浴池裡泡溫泉來得自在?
“安德魯,你選的這個地方真的很不錯,竟然還有溫泉。”安然閉著眼睛一動不動,享受著溫度適中的溫泉沖刷。在氣溫零下三十多度時,能夠浸泡在四十度的溫泉中,這種感覺說不出的愉快。
“這個地方時阿穆爾軍分割槽的招待所,一般只招待將軍級別以上的軍官,有溫泉也不值得奇怪。老闆,您為什麼拒絕彼得科夫州長的提議,莫戈金礦的儲藏量足足有兩百三十噸,只需要五百萬美元就能買下來,這簡直是太划算了。”安德魯對剛才州長先生的提議被安然拒絕感到很奇怪,這可不是他心中老闆的風格。
“安德魯,作為公司在俄羅斯的代理人,我希望你能夠把自己的目光放得更加長遠。否則的話,我很擔心你很難駕馭遠東礦業集團的平衡。你能理解我的用意嗎,為什麼要把整個遠東的勢力全部綁在一起,而且股東的身份必須有各個地方政府勢力的代理公司組成?”安然對安德魯的短視很無語,也許在俄羅斯呆久了人就會變成這樣。他還清晰的記得去年在棉蘭老島上的安德魯是多麼的樸實,沒想到這才一年多沒見,就變成了一個追逐最大利益的奸商。
躺在另一個水池裡的安德魯,已經有一副大老闆的派頭了,一年多養尊處優的生活讓他健壯的身體有向肥碩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