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身邊的女孩:“清影,你不是說在這個學校你有朋友在嗎?怎麼不叫他一起出來玩?你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人多才熱鬧不是?”
“不用了,他應該不喜歡太熱鬧的環境。”李清影淡淡的答道,她很後悔這次來複興大學,並不是真的後悔來這裡,而是後悔不該和這幾個人一起來。如果知道黃少陽也在,她肯定是不會答應同寢的姐妹一起過來複興逛街的。黃少陽對她來說就像一塊狗皮膏藥,揭不開扔不掉。要只是死纏爛打追著自己還好一些,可這個黃少陽仗著自己有一點家世,總要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公子哥架勢,這一點尤其讓李清影噁心之極,偏偏對方還自視良好,當真無藥可救。和這個人一起來複興,她怎麼可能會去找安然一起出來,那不是噁心人嗎?
“那好吧,咱們先去逛街,說不定在路上能碰見她呢?”黃少陽笑呵呵的接道,一點都看不出在旁人面前盛氣凌人的姿態。
540 重在參與
看著幾個橫七豎八躺著趴著流著口水毫無形象呼呼大睡的人,安然歉意的對那位他剛才知道也是復興大學管理學院的師兄笑笑。重新把視線投向了窗外熙熙攘攘的街道。安然很奇怪自己現在的心理狀態,害怕孤單卻又無法真正投入到外面的世界裡去,總是帶著偽裝和麵具去面對周圍的人群,這已經成為一種習慣了嗎?
一個永遠無法把內心完全坦露的人,無論在面對誰,包括父母或是愛人,那個一直放在心中深藏的秘密始終讓他保持著一定的清醒。這樣的人生,活的很累。
安然呆呆的想著,思緒漫無邊際的從洛杉磯瞬移到印尼,從遠東、莫斯科再到北京。那個叫做普京的男人還有三天就要到上海了,自己該怎樣拉攏這個人,該如何和他建立起良好的友誼?說來也怪,或許是俄羅斯人的天性,不論是葉利欽和普京都是很念舊情的人,當然這也要有個前提,對方不能影響到他們手裡的權力。對於朋友,那前後兩任的俄羅斯總統都算得上以誠相待,起碼翻臉就不認人這種事是不會發生的,比大部分的天朝官員唯利是圖的無情強上百倍。
道德始終是構建一個民族的基礎,如果要步入上層社會就要拋棄人類本身最應該保留的人性,可以為了權力和金錢隨意出賣自己的靈魂,安然倒是寧願這個國家恢復到起碼還懂得良知的舊社會,而不是這個在和平中失去了骨氣的時代。樹葉黃了可以等待春風,可根爛了該怎麼辦?
董青?安然眼睛一亮,隨即黯淡下來,遠遠街頭的那一抹紫色的影子不可能是他熟悉的女孩,她此刻應該還在北京,昨天的電話裡她還告知了安然,是今天晚上的飛機回上海。嘆了口氣,安然揉了揉眉間,也不知道董青現在怎樣了,是否知道了兩人之間的變故。自從接到吳冀南的電話,安然卻一直沒有和董青說起此事,雖然明知道這件事情牽連太廣,可是他始終說不出。每一次想詢問董青的意見,可話到嘴邊又吐不出來,在那張洋溢著幸福和快樂的臉上,不應該有從前的擔憂。
或許她的父母已經和她說了罷……
安然默默的想,手掌不知不覺的握著杯子,眼神迷離的望著小小杯口中一圈圈的深褐色漣漪,生活不就像手裡的咖啡一樣麼,苦澀中有甜,甜蜜中有苦,可不管怎樣的滋味,只要經歷過都是清香撲面。
“咦?”一聲奇怪的疑問,很是熟悉。
安然沒有轉頭,這個聲音熟悉是熟悉,可不是董青也不是樂凌,至於是誰,他完全沒有興趣知道,除了已經填滿他心中的那幾個,別的女人再進不了他的心。
“安然?”那個聲音帶著幾分疑惑,似是不太確定。安然依舊一動不動的側坐著望著窗外,倚靠在沙發上得身體沒有一絲轉回身的意思。在他心裡有事的時候,沒有心情理睬那位好奇心重到讓人為難的女子。他已經聽出了那個聲音的主人是誰,不就是那位這段時間總是來煩他的哲學系中碩果僅存的美女喬麗?
或許是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喬麗有些疑惑起來,按理說她是不會認錯人的,這些天她打破了從前的習慣主動靠近安然,兩人也算時常接觸,可是現在視窗的那人始終背對著裡面沒有回應,只看見側臉和背影的情況下,原本很確定的把握不知不覺消退了幾分。不過喬麗並不會這樣放棄,她有正當的理由要和安然說話,就算是認錯了人最多道個歉也就好了。
喬麗鼓足勇氣繞了個圈,歪著頭認真的端詳著皺著眉的安然,她卻忘記了,自己是跟著朋友一起來的,在這個國慶三天假期裡,大一的新生們做得最多的便是聯絡同在上海的舊時同學,和大學中方只有一個月的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