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
“這……”潘逢沉吟了一會兒,嘴上似乎有話要說。
“你有話快說,戰情緊急,別吞吞吐吐地浪費時間!”夜鶯帶著訓斥的口吻說道。
“屬下也不知道那黑鬼將軍是用了什麼法子,他躲在那攻城車的外框之下,弓箭都射不過去啊!”
“攻城車?而且還能抵禦弓箭?還有這種事情?”夜鶯皺了皺眉頭,神情似乎有些不敢置信。
潘逢點了點頭道:“非但如此,而且那偶爾有穿透過去的弓箭,似乎也被裡面某位高手給悉數擋下了,眼看著那攻城車就要臨近城門了!”
夜鶯沒好氣地說道:“既然如此,那石頭呢?還吝惜什麼石頭啊,趕快往下扔啊!哪怕堵住城門,也不能放他們進來!”
潘逢聞言更是苦笑著搖頭道:“這個辦法屬下也早派人有試過,可是敵軍似乎早就料到了這一點,每每有人員剛露頭,就被對方集中的弓箭給射得縮回了頭,偶爾有石頭可以砸下,卻也被對方的神秘高手出手阻撓,偏離了本來應該落下的地方啊……”
……“也許已經到了,我們該動用底牌的時候了吧。”潘逢尷尬笑著,看向夜鶯說道。
夜鶯心中微有所動:“九淵閣本陣未出,這一次不過只是先鋒部隊的突襲,如果這樣就要逼出我們的底牌的話,那這底牌未免用得也太過輕率了。”
她微微一擺手道:“傳我的令下去,敵方的攻城部隊先用飛鉤部隊抵擋住,其他的容後再議!”
“是,夜鶯大人!”潘逢為人做事十分老道,他其實也不指望一開始就讓夜鶯使出底牌,只是希望能借此機會,分流出一部分的人員來協助防守,從而減輕守軍的壓力而已。飛鉤部隊是夜鶯私人的部隊,而吉州城的守軍則是自己的守軍,潘逢雖然說不上愛兵如子,但是能夠為自己的軍隊爭上一點好處的話,他也很是樂意這麼做的。
……
蘇離仰望著城樓,眉間凝結成一條直線,這是他第一次衝在了這麼前線的位置,如果這事情讓柳千千知道的話,那她說什麼也不會放蘇離來吉州城的,更不會讓他處身於如此危險的境地。
“可是,如果不這麼做的話,你保護我的價值,也不會體現出來,難道不是麼,秦大高手?”蘇離微微一笑,看著戰火紛飛、鮮血一般的地獄,慨然向著秦慈軒一嘆道。
秦慈軒談笑之間,又隔開了數道致命的羽箭,神情倒是似乎並不在意:“你以命搏命,用自己的生命來豪賭這場戰鬥的勝敗,看來又是有了成長了。既然如此,就算是被你擺了一道,我也只好奉陪到底了。”
笑劍哈哈一笑道:“誰能想到,小小的一個攻城車之下,竟然會集合那麼多高手的存在……不過話說回來,黑鬼,你小子今日這般坑我,把我帶到這麼危險的地方來,那你說什麼也要幫我搞定上次說好的那事情了。”
蘇離微微一愣,隨後一掃尷尬之色,拍了拍自己挺起的胸脯道:“哈哈四當家,瞧你說的,就算你這次不幫我,有什麼困難之處,兄弟我都是義不容辭地會幫忙的。”
秦慈軒突然臉色微變:“不好,夜鶯派出了她所訓練的飛鉤部隊了……”
“飛鉤?我可沒聽說過還帶這種的……”蘇離大吃一驚。
“你看那邊……”
順著秦慈軒所指的方向,只見一名九淵閣士兵的盔甲被一隻拴著長長鐵鏈的鐵鉤勾起,隨後慘叫著被拋往了半空之中,懸在半空的他,頓時成為了集火的物件。
而且,這些飛鉤部隊訓練有素,幾乎是一勾一個準,對九淵閣造成的殺傷力不小,威懾力更是遠甚於實際的傷害。其實,九淵閣計程車兵們走到這一步,早已不怕戰死,不過還是有人怕死得太慘,像這樣被集火後摔死在地稍微想一想就知道會有多痛苦了,這麼一來,行軍的步伐也受到了或多或少地阻礙。
“那個飛……飛鉤部隊大批次地往這邊來了……”笑劍看到了附近士兵的慘狀,面色大變。這種攻城大戰不似比武,單靠幾個高手,難以對實力的巨大差距,產生太大的影響。
秦慈軒臉色漸漸變得鐵青起來,先前的那份從容悠閒早已不在,現在,他終於有些懷疑那個占星術士的話了,站在這隨時都可能送命的戰場,所謂的預言,真的是值得用生命來豪賭的麼?
“不行,我們放棄攻城車,現在就撤退!”秦慈軒皺眉說道。
“現在走,未免太過可惜了吧,好歹也要給古意樓留下點深刻的回憶啊。”蘇離冷冷一笑,這個時候竟是絲毫不懼地脫下了盔甲,率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