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風腳步微頓,雙目森寒,發出逼人殺機,“你敢動他們一根汗毛,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師尊下了命令,我風越一脈已暫時扣押長風一脈,你想要他們活命,就別動我一根汗毛!”南宮雨見有效,馬上得意起來,小人嘴臉暴露無遺。
李長風微微眯眼。
“哼,李玉龍就在我手上,你動我試試。”南宮雨冷笑,“我知道他是你的嫡親後裔,十六年前從青州帶回來的,你要不想他出事,最好按我說的做。”
“師尊真的下了這命令?”李長風冷靜下來,淡淡說。
“千真萬確!”南宮雨嚴肅地點頭。
……
“怎麼沒有連在一起的客房麼。”另一邊廂,卻說蘇伏任侍女拉著,隨口問了一句。
“……爺,您喜歡玩刺激一些麼。”侍女嬌羞著回過螓首,“人家,人家都可以的……”
蘇伏翻了個白眼,卻沒有解釋,道:“你們平日都伺候什麼人?”
“大多是掌座親傳弟子,還有些外來的貴客。”侍女說。
“最近有來什麼人嗎。”蘇伏若無其事地問。
“有幾個,好像是玲瓏閣的人,出手特別闊綽。”侍女羨慕地說,“我有個姐妹被選中了,有個客人臨走前賞了件祭煉十五層的法器。”
“哦?”蘇伏驚訝地挑眉,祭煉十五層的法器,已然相當凝竅巔峰的層次。由於祭煉法器非常艱難,愈是往上,價格愈是驚人。
隨手賞賜法器,還是十五層,大門閥的內門弟子都做不到。
“那人叫什麼。”蘇伏又問。
侍女回憶了一番,道:“好像叫張敬青。”
這個名字蘇伏可不陌生,手拿萬丈浮屠,玲瓏閣最大的氏族張氏,繼承人張敬青。在廬州可是有名的權貴,他來北邙宗做什麼?
“他怎麼會在這裡落腳。”
這時拐過了甬道,是一條抄手遊廊,中間黑漆漆的,栽種了些仙人球,看起來如同長滿了觸手的妖魔,令人莫名的心寒。
侍女不由抱住了蘇伏的手臂,抱在自己豐滿的胸部上蹭著,嬌滴滴地說:“人家也不知道哩。不過,聽我姐妹說,好像是去找掌座商議一些事,談完出來,才在這裡落腳。”
“幾天前的事。”蘇伏心裡一動。
“人家,人家口渴了。”侍女臉紅紅的。
蘇伏會意一笑,便從儲物袋取了一袋子藍玉出來:“這些足夠你買個十五層的法器了,現在可以說了罷。”
侍女驚喜地接過來,忍不住在蘇伏臉上“吧唧”一口,才美滋滋地說:“五天前。謝孫爺厚賞。”
拐過抄手遊廊,來到一間華美的臥房,燈火亮著,竟還自帶了洗浴隔間。
蘇伏叫了一桶水,趕路的話,還是習慣沐浴,除塵咒可洗不去疲憊。
水很快打來,侍女很自然地替他寬衣。
蘇伏想了想,任由她動作,又道:“你知道玲瓏閣的人來做什麼嗎?”
“不知道哦。”侍女替蘇伏除去所有衣裳,又將自己剝乾淨,兩人便都入水裡去。
“我猜呀,定是些生意上的事。”蘇伏的慷慨讓侍女極有好感,一面替他擦著背,一面嬌聲說道,“孫爺您可不知,掌座近來用‘彩幻迷煙’上癮了,連帶著門內上下都流行起來,這玲瓏閣當然要搶先一步來與掌座商談進貨的事。”
“而且肯定談成拉,不然那人怎會如此闊綽。”侍女笑嘻嘻道,“當然沒有孫爺闊綽,您又英俊,又瀟灑,人家喜歡死你了。”
她索性從背後抱住了蘇伏蹭啊蹭。
蘇伏這身體雖然沒有慾念,可若是太過,也會影響本體的。他輕咳一聲,按住了她的手,示意她停下來,道:“彩幻迷煙是怎麼一回事?”
他知道香料一直都存在極大利潤,雲氏就是做香料起家的。究竟有多大的貨量,值得張敬青親身來此搶買賣?
侍女見自己這般誘惑對方都是一副不鹹不淡的模樣,心想他該不會不行罷?想著不由悄悄打量了一眼他的胯下,臉馬上就羞紅一片:好……好大……
孫仲謀的身體非常健康,當然會有反應。
她只好遺憾地嘆了口氣,對方想是誠心修道,不近女色,便又輕輕地替他擦背:“掌座很多年前就開始用了,三五月就要派人出去進購,現在需要的量越來越大了。”
蘇伏忍不住挑了挑眉:“彩幻迷煙雖對她無害,卻又怎能沉迷其中,宗門內日常事務由誰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