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話麼。”侯楚楚離家已不遠,張敬青只得長話短說,“一門法術,一張法符,讓你冒一次險,事後我會安排你離開,不會有人能找到你。”
“小人這條命是少閣主救下的,少閣主儘管吩咐!”中年男子低聲說。
“前面那姑娘,看見了嗎?”張敬青悄悄指了指侯楚楚。
“那是?侯爺家的千金。”中年男子心裡一震。
“怕了。”張敬青神色平淡,晃了晃手,一枚淡青色的符印及一卷竹箴就出現在手中。
“您說怎麼做!”財帛動人心,中年男子呼吸略微急促。
張敬青淡淡一笑,將符印及竹箴遞給他:“很簡單,我會製造一個機會,讓你有機會抓住她。抓住她以後,假裝想要施暴,在她反抗時打暈,交給我就可以了,我會一直暗中跟隨,不要讓我失望!”
中年男子接過來,臉上露出一個曖昧的笑容:“原來少閣主好這口……”
但見他的神色冷然,識趣地住了口:“您放心,一定不會有意外。對了,您事後可一定要安排小人離開。”
“哼,你以為我喜歡出爾反爾?”張敬青冷冷瞥了他一眼,不再多說,緊走兩步追了上去。
侯楚楚正走間,耳邊傳來一聲呼喚。她不由停下腳步,往回望了一眼,美眸中頓時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厭惡:“少閣主,有什麼事嗎?”
本能的禮貌中,帶著疏遠。
張敬青淡淡一笑:“李兄怎麼不送送楚楚姑娘,現今日曦城龍蛇混雜,姑娘一個人實在太危險了,不如讓在下送送姑娘如何。”
“不用了,謝謝。”侯楚楚盈盈一禮,就要離開。
“你很在意對嗎。”
張敬青的話讓侯楚楚的腳步又是一頓:“少閣主,楚楚不明白您在說什麼。”
“蘇瞳殿下的美名傳揚天下已久。”張敬青道,“你知道,以在下和李兄的身份,天下大半的女人都能輕易得到。正因如此,蘇瞳殿下才顯得與眾不同。她可以很輕易地勾起任何人的佔有慾,如同一件獨一無二、絕世的瑰寶,只想收在自己房中,不願讓任何人染指。”
“李兄的心思,我多少能猜到一些。”他低低地笑著,“你作為最瞭解他的人,豈會半點感覺也沒有?對了……”
張敬青走了兩步,湊在她的耳旁,向上指了指:“我剛才看見他和蘇瞳殿下都往上面去了。”
“你到底想幹什麼!”屬於男性的氣息吹入耳中,使侯楚楚像被電了一樣,連連側退了數步。
她的俏臉通紅,羞惱地說:“我不會信的,世玉哥說過對我不會變,我不想再聽你說話,你走開……”
“楚楚姑娘急什麼?”張敬青佯作驚訝道,“縱然他們一起上去,也只是看個熱鬧罷了,有高手交戰,這對任何修士而言,都是一件非常難得的機會罷?嗯,應該只是巧合而已,看姑娘的反應,怎麼好像他們已經在一起了?”
侯楚楚薄唇緊咬,突然快步離開,竟是一句話也不想跟他說了。
張敬青沒有追,望著她的姣好背影,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
“少閣主,您怎麼肯定她會追上去?”中年男子走過來。
“女子善妒,尤其愛戀深沉的女子更是如此。”張敬青淡淡道,“對於她而言,李世玉是屬於她的,不容任何人染指。所以,她一定會跟上去的。”
……
一道肉眼難以分辨的劍光衝入九重天罡,真罡流如同憑空出現一條筆直的裂縫,直通往更深處。裂縫迅速延伸,劍光由一開始的一道,化為千、萬道,裂縫由一開始的手掌粗細,變成了一個寬達百步的甬道,直通天際。
“還是那麼霸氣側漏啊,毀我分身的賬,今天一起算。”
在真罡第九重時,千、萬道劍光止住勢頭,緩緩顯露出一個人來。
此人腳踩飛劍,負手而立,身著青色道服,烏髮束個馬尾,腳下的劍光並沒有散去,而是化為一道道拖著長長尾光的小劍,在飛劍下方旋轉成渦。
他敦厚的面容上盡是冷漠,卻沒有理會說話的人,而是望著對面一個女子:“以為我不敢殺你?”
這人自是劍齋大師兄,他腳下那些劍光,全由玄昊劍意組成,真人以下修士,只是看上一眼就覺心驚肉跳,根本不敢靠近。
所以儘管劍光刺穿的甬道久久未散,也無人敢於逾越,跟著上來的修士,全都隱在下層天罡層窺視。
他這話一出,女人右手邊一個男子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