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去沒有多少戰力,實際卻有絕佳的防護力,遠兄領軍出城,若是能夠一戰勝之自然是好,可是,若是久戰不利呢?一旦盾陣合圍,再想突出重圍只怕難加難!”
周倉微微頜首,道“不錯,正是如此,還沒有到山窮水盡的時候,用不著冒險,別忘了,我們還有‘床’弩和投石機!”
提到這兩件大殺器,張遼、張繡俱是眼前一亮,張遼不再執意出城,反而好整以暇地要看一場好戲。
戲是好戲,只是,如何去演卻是誰也想不到的事情。
城下,‘波’‘浪’般推進的盾兵間,高大沉重的木盾每頓一下,都會濺起大片的泥土。
木盾有百十斤下,兩名盾兵合力施為方可確保巨盾的速度不落下風。
在盾兵兩側,依偎著兩名弓手,他們謹慎小心,一直在盯著守軍的一舉一動。
一旦守軍‘露’出反擊的意圖,弓手會第一時間躲入盾陣之。
黑壓壓的盾陣似緩實快,軍卒保持著固定節奏,很快便進入百步之內。
曹軍兵馬雖多,可是,主力盡在東城,其餘各逞,只有寥寥百餘起巡弋警示,防止守軍出城反襲。
盾兵越來越近了,總是這麼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接近,自然不是法子。
按照協定,周倉負責東城,因而,他對東城的守軍具有全部的管轄權。
“來人吶,傳我軍令,擲酒水”
“喏!”
周倉一聲令下,大小不一的酒罈便從天而降。
“噗噗噗”“啪啪啪”
酒罈砸落到木盾,發出巨大的聲響。
間或有酒水流到嘴邊,曹軍士卒只是泯了一口,覺得甘醇可口。
“這他孃的是好酒啊”
軍卒低聲嘀咕了一句。
“青州軍該不是黔驢技窮了吧,否則怎麼連這酒罈都拋了出來?”
酒罈雖有重量,卻奈何不得防護妥當的曹軍。
饒是如此,夏侯還是不敢怠慢,他大勝吼道“戒備!”
“嘩嘩譁”,一聲令下,盾兵便齊齊舉起了巨盾。
城頭,周倉啐了一口,道“任你‘奸’猾似鬼,也要喝老子洗腳水”。
張繡若有所思,倒是張遼眼前一亮,類似的戰事他曾經聽說過,沒想到,今日倒有參與的一天。
想到這裡,張遼很有些迫不及待。
沒有人注意到,在數百壇酒水曾天而降的時候,間或有三兩瓶黑糊糊的罈子落地碎裂。
與酒水甘醇的味道不同,黑壇的液體很是刺鼻。
曹軍士卒聞了片刻便覺得頭暈目眩。
“該死,難道有毒?”
兩百步開外的地方,曹‘操’皺起眉頭,道“周倉怕是要玩火攻!”
郭嘉信心滿滿“主公莫憂,木盾都是新近砍伐的柳木,耐燃的很”。
話雖這麼說,可曹‘操’還是有些不放心。
這畢竟是曹‘操’南下的第一戰,許勝不許敗。
勝了還好,若是敗了,只怕對軍心士氣都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在曹‘操’焦急的等待,青州軍終於‘射’出了火箭。
所謂的火箭,便是箭頭裹著油布的箭矢。
周倉一聲令下,早已養‘精’蓄銳的青州弓手便開弓放箭。
“呼呼呼呼”,火箭凌空而至。
“盾!”
曹軍部將發出歇斯底里的呼喊。
火箭可不是開玩笑,一旦‘射’到身,再想將其撲滅,需要極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