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沖動歸衝動,李賢還是按捺住衝動,道:“你是誰?又怎麼到了這裡?”
‘女’子盈盈一拜,頓時又是一陣‘波’濤洶湧,“奴是胡縣尉買來的婢子,今夜來為李使君‘侍’寢。”
等等,‘侍’寢?這種喪盡天良、慘無人道、滅絕人‘性’、極不道德的事情竟然真的發生了,可為‘毛’李賢心裡卻有一種別樣的興奮呢?
穿越以來,李賢的地位青雲直上,可是,卻極少有人送美‘女’‘侍’寢。
這是為啥?因為李賢身邊要麼有‘女’人,要麼便是表現的對‘女’人不屑一顧,等閒人根本不敢去觸眉頭。
青州、徐州官員大多墨守成規,誰曾想,到了沛縣,遇到胡福這麼一個不敢套路出牌的傢伙。
這不科學呀!
李賢本以為自己自制力極強,可是,在煙霧環繞之下,他竟然有些難以自持的感覺。
難道說李賢骨子裡還是個悶‘騷’的傢伙?
狠狠地嚥了口口水,李賢道:“這,‘侍’寢就不必了吧,夜深了,你且回去休息吧”
‘女’子垂頭不語,半晌沒有動靜。
李賢等的急了,要知道他已經把外套脫光了,現在身上就著著內衣,本想脫光了洗個熱水澡,沒曾想浴桶旁卻站著個‘女’人。
現在穿衣服不是,脫衣服也不是,怎麼就這麼尷尬呢?
“使君是覺得奴的蒲柳之姿不入眼嗎?”‘女’子前行幾步,淚眼婆娑。
眉角如畫,紅‘唇’皓齒,墨髮如雲,完全符合李賢的審美觀。
李賢的頭皮都要炸了,他覺得再這樣下去,自己肯定要化身月下狼人,趁著理智猶存,他連連搖頭:“姑娘美貌過人,是李某乏了。”
踱到近處,
‘女’子破涕為笑,道:“乏了就更得洗個熱水澡了,來,奴為使君寬衣。”
寬衣?李賢嚇了一跳,他身下那一根不雅之物已經蠢蠢‘欲’動,真要是脫光了衣服,豈不是惹人笑話?
“這就免了吧,我自己來就好”
‘女’人這時候已經伸出手來,潔白的‘玉’臂搭到了李賢的肩上。
觸電一般的感覺!
李賢原本‘欲’行攔阻,可雙手卻不知道怎麼推到了‘女’人的前‘胸’。
軟軟的,熱熱的,一切盡在掌握。
完全是下意識地,李賢用手捏了捏。
‘女’人嚶嚀一聲,媚眼如絲,趴在了李賢的身上,“使君好壞!”
“你他孃的,還來勾引!”
便是柳下惠這時候也要變成午夜豺狼了,李賢再也按捺不住,他剝開白羊,張口咬了下去……
落紅陣陣,嬌/喘連連。
等等,落紅?李賢不容置信地望了一眼,沒錯,剛才確實感覺到了有一層薄薄的東西,難道說眼前的這‘女’子依舊是處子之身?
“使君可要好生憐惜奴”
已經這樣了,難道還能‘抽’身走人?更何況,李賢心底還是有幾分歡喜的。
幾經征伐,梅開數度,一夜纏綿,李賢早已經把戰場轉移到了大‘床’之上,翌日一早,他撫‘摸’著懷裡的可人兒,道“你且安心留在沛縣,等我到了下邳,一定會帶走你。”
那‘女’子用手指在李賢的‘胸’前不停地畫著圈兒,道:“奴昨夜是使君的,今後自然也是使君的,胡縣尉已經答應奴,只要使君要了奴的身子,他便會除了奴的賤籍。”
原來是這樣,李賢瞬間瞭然,怪不得昨夜懷裡的‘女’人那麼主動。
想來也是,古代士人之間的‘交’往,要麼是喝酒‘吟’詩,要麼便是送美人陪睡。
只是,胡福多半與那李佑有關係,收他這樣一份禮物,難免會落人口實。
不過,李賢在乎嗎?他可是青州、徐州刺史呀!
做慣了老好人,偶爾做一次貪戀美‘色’的‘色’中餓鬼,誰又能把他怎樣?
子彈已經空空的,彈盡糧絕。
李賢愜意地嘆了口氣,這萬惡的封建社會簡直就是宅男大飽‘豔’福的時代。
不可避免的,李賢再一次覺得,穿越到漢末,似乎也有些意想不到的好處。
然而,短暫的享受過後,依舊要面對嚴峻的挑戰。
夜‘色’降臨,漳縣城東十里,流寇頭目丁苗正聽著麾下打探的情況,當聽到商隊沒有後軍,數量只有三四百人之後,丁苗咬牙切齒,惡狠狠地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