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慘叫聲此起彼伏。
沒有趁手的鐵盾、鐵甲遮擋、防禦,騎卒在面對短矛這種武器的時候,只能憑藉嫻熟的馬術來躲避。
幸虧倉促間趕來的背矛士並不算多,如若不然,兩千名背矛士齊齊發難的話,別說夏侯博麾下有五百軍卒,便是有一千軍卒也得折損大半。
短矛是一種穿透力極強的殺傷‘性’武器,久經戰陣的軍卒們明白,滯留在原地只會成為靶子,要想活命,他們只能往前衝。
距離越近,短矛的威脅便越小。
適才,夏侯博的兩記鏈球完全擊碎了簡陋的營‘門’,只要成功越過溝渠,他們面前便是一覽無餘的北海軍大營。
當然了,在營帳之前,一隊隊盔甲鮮明的背矛士正往營‘門’而來。
呼嘯而過的短矛早彷彿沒完沒了,依舊在傾瀉而下。
“殺!”
夏侯博打算趁著背矛士立足未穩之際予以剿殺,所以他不等麾下軍卒支援便打馬直衝。
“來得好!”
胡庸見獵心喜,他心底暗自琢磨,我打不過張飛、關羽,我還收拾不了你嗎?
鮮亮的盔甲,格外魁梧的身材,以及那異於常人的戰馬,都彰顯著胡庸的非比尋常,夏侯博瞧的明白,這傢伙一定是北海軍將!
胡庸的穿著打扮與尋常軍卒不同,而且,在他肩膀的位置上還綴著一顆金黃‘色’的豆豆。
為了有效統領軍卒,維護上下級的從屬關係,李賢借鑑了後世的軍銜制度,在麾下幾名統領、裨將肩膀上綴上了數量、質地不同的肩章。
夏侯博打的是擒賊先擒王的主意,胡庸自己跳將出來,自然讓他很是滿意。
“噠噠噠”,戰馬相向而行,很快便衝到一處。
“納命來”
“去死!”
兩員猛將兵器相‘交’,發出巨大的撞擊聲。
夏侯博手持鏈球,胡庸的武器是一柄開山斧,兩把武器都是數得著的重武器。
第一個回合,兩將都覺得虎口發麻,他們都覺得自己小覷了對方。
“好身手”
“有把子力氣”
“再來!”
“正有此意”
戰馬‘交’錯,二人打馬迴轉,很快又拼殺到一處。
“鏗鏗”,兵器‘交’戈聲不絕於耳。
此時,夏侯博麾下已經有五名騎卒越過了溝渠,他們見夏侯博與敵將廝殺作一處,急忙趕來增援。
背矛士可不會坐視不管,胡庸掌管軍馬以來,雖說為人大大咧咧的,脾氣又差,但他向來與軍士同甘共苦,作戰時又頗為勇猛,所以很受軍卒信賴。
眼瞧著胡庸就要陷入圍攻,十多名背矛軍卒當即離開軍陣,上前接戰。
“殺,殺,殺!”
馬上的劉備軍卒居高臨下,他們試圖憑藉馬速將背矛士一一干掉,然而,背矛士可不是吃素的。
不提身上那厚實的甲衣,單是背矛士手中的長槍就是對付騎卒的利器。
“刺!”在久經戰陣的老卒指揮下,背矛士將馬步扎的穩穩的,然後用力刺出長槍。
“噗哧”,槍入馬腹,馬匹吃痛嘶叫不已,頓時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