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許多政事都已經交給了劉循,外面軍隊黃月英帶著,關中恢復治理周不疑幫襯,十歲的劉循還能應付。
華佗拿出自己的藥箱,裡面有鉗子,火折,鋒利的小刀,箱蓋內側一塊乾淨的布上插著一排排銀針。
華佗對劉璋道:“蜀候,老朽能,法徹底根治蜀候,只能為蜀候緩解痛苦,可嘆當世兩大梟雄,都患有頭疾。”
劉璋很容易想到另一個換頭疾的是曹cāo,“先生,難道曹cāo的頭疾也不能治嗎?”
“能,自從官渡之戰,曹丞相頭疾就間隙發作,那時就叫了老朽前去治病,但是曹丞相與蜀候一樣,諱疾忌醫,本可破開腦袋手術取出風涎(根據演義,但是曹丞相因為手術之後,可能一到兩年不能理事,荒廢大業,故不願手術。
曹丞相一直只讓老朽用針灸為他緩解病痛,另外還有一名女子的琴音,能夠讓他放鬆,就這樣堅持了幾年。
這次與蜀候交戰,曹丞相連番大敗,頭痛發作加頻繁,這時候老朽用手術取出風涎,一樣可以治癒曹丞相。
但是老朽知道曹丞相與蜀候xing格相近,曹軍正值大敗,千頭萬緒,丞相不可能接受手術,所以只能等以後戰事穩定,再尋機勸說吧。”
華佗說完嘆了口氣,華佗並沒有因為這裡是川營,就直呼曹cāo名諱,在華佗心裡,曹cāo也算難得的英主,雖然不如劉璋,但許多措施也是很有利於百姓的。
“曹賊與蜀候同患頭痛症,華先生既然能治療曹賊,為什麼不能治療蜀候?”
伏壽對曹cāo可沒那麼客氣,這些年算是受夠曹cāo的氣了,疑惑地看向華佗,突然美麗的眼睛一睜:“華先生,莫非你是害怕蜀候不肯接受手術?”
伏壽看了劉璋一樣,也沒問劉璋意見,對華佗道:“華先生放心,蜀候一定願意接受手術的。”
劉璋不置可否,現在政事都交給劉循黃月英周不疑了,自己趁著病休息一兩年也好,自己好像好久沒好好休息過了,想起來,劉璋甚至有些期待。
可是華佗下一番話,徹底澆涼了劉璋和伏壽的幻想。
“蜀候與曹丞相的病不同,表現都在頭痛,頭痛yu裂,但是內因不一樣,所以受損部位也不一樣。
曹丞相,思慮過甚,cāo勞政事,透支身體,脾氣爆照,動則殺人,極容易發怒,觸動肝火,再加上yu火旺盛,縱yu過度,終究使腦動乏力,在腦中形成風涎。
風涎阻塞腦內,一旦發作頭痛難當,只要取出風涎,可康復如初。”
劉璋大概猜出華佗說的風涎是腦溢血形成的血塊,伏壽皺眉道:“這與蜀候有什麼不同嗎?”
“大不同。”華佗道:“蜀候與曹cāo的共同點在與cāo勞政事,殫jing竭慮,但是蜀候比曹cāo穩重,很少發怒,xingyu也控制在合理範圍內,真正讓蜀候病重的只有兩個字,掙扎。”
“掙扎?”伏壽默唸一句,完全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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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8章三月之期,佳人在曹營
華佗看向劉璋,認真地道:“蜀候,天下都知道蜀候殺人極多,堪稱亙古第一暴主,被冠以益州屠夫之名,可是天下少有人知道,蜀候也沒告訴天下人,蜀候冷麵殺人,心中卻不願沾染鮮血。”
劉璋一怔,自己心中的想法,的確很少跟人提及,因為自己覺得沒必要,該懂自己的,自然會懂,不懂自己的,裝可憐,裝善良,裝仁慈,怎麼裝都沒用。
華佗看了劉璋臉色,搖搖頭道:“看來老朽沒有猜錯,蜀候的暴主之名,是天下名望給的,早在江州屠殺那一天,他們就是蜀候的敵人,敵人給的稱謂,其實名不副實。
無論是蜀候身邊臣武將,還是妻子孩子,還是我們這些化外野人,蜀候都能以禮相待,毫無脾氣架子,就算老朽稱呼蜀候大敵為丞相,蜀候也沒有任何不滿,足見蜀候乃是心胸開闊之人。
對身邊人寬和,對親人用情至深,對百姓愛如親子,這樣的人如何是暴主,是屠夫?”
伏壽靜靜聽著華佗的話,華佗的話在暗合自己對劉璋印象的同時,有更深的概括,讓伏壽對劉璋有了更深的瞭解。
“再讓老朽猜測一下,蜀候六年不鳴,一鳴驚人,從董卓入京到官渡戰前,差不多十年時間大漢天下不斷惡化,而官渡之戰,袁紹曹操無論誰決勝,大漢都不再是劉姓當家。
所以蜀候覺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