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血脈的大任。
但是我找到了神武天皇宗脈,只要得到半塊法印和影圖形所示法杖,必然可以贏得整個倭奴國大半民心,因為神武天皇在倭奴國血脈很多。
只要有完整法印和法杖號召,必然可以擊敗狗奴國等一干叛黨,恢復當初的倭奴國一統,恢復神武天皇宗室血脈。”
徐昭雪聽完臺與的話,驚詫半響,卻皺眉道:“這與我和我夫君什麼關係?與徐真叔叔又有什麼關係?”
雖然探聽先祖下落,一直是徐家重任,但是徐昭雪這時聽到先祖下落,也不是很關心。對臺與道:“你應該是想拿走我們徐家的半塊法印和法杖吧?這你向祖爺爺請示就好了。”
臺與躬身一禮,對徐昭雪道:“不是這樣的,現在倭奴國四分五裂,邪馬臺雖然強大,但是遠遠敵不過狗奴國召集的盟軍,只是在苦苦維繫,所以我們才會來請求大漢的支援。
如果半塊法印和法杖現身倭奴國,可能還等不到我們拿出來號召萬民,狗奴國和諸敵國就會不惜一切代價對我們發動進攻,並且採取手段奪走法印和法杖。
無論是邪馬臺被攻破,還是法印法杖被奪走,那都是不可想象的後果。
所以在拿出法杖和法印之前,我們必須讓邪馬臺處於一個相對優勢地位,至少能夠與狗奴國及諸盟國持平,有自保能力。
到時候再拿出法印和法杖,才能號召萬民,達到倭奴國最終統一。”
先前那名八十多歲的老者對徐昭雪道:“昭雪,事情就是這樣的,你應該明白我們的意思了,我們需要你夫君的幫助。
我們暫時不能以徐家法印和法杖號召倭奴國人,但是我們可以以大漢的名義援助邪馬臺,先讓邪馬臺取得優勢地位,這裡麵包括兵力和財力。”
“兵力和財力?不不不,這不可能的。”徐昭雪連忙擺手:“二爺爺,夫君是川軍之主,川軍有自己的戰略,夫君不可能會為了我出兵我都不知道在哪個地方的倭奴國的,而且就算夫君願意為我出兵,我也不想大亂夫君自己的計劃。”
“哈哈哈哈。”太師椅上的徐良突然大聲笑起來,對徐昭雪道:“丫頭長大了,這胳膊肘都往外拐了,這還沒結婚,就幫著夫君說話,結了婚還了得,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那八十歲的老者也笑道:“昭雪,我們不需要你父親一個士兵,一粒糧食,我們只需要一個名義。
蜀王劉璋,現在有大漢正統之名,又是天下第一大勢力,我們需要他給一個進入倭奴國的名義,而士兵錢糧都由我們徐家來出。
我們組建了船隊之後,以漢軍援軍的名義抵達倭奴國,幫助邪馬臺統一島嶼。
我們徐家經常出海,有大量熟悉海洋之人,倭奴國我們徐家的人也去過,只是以前不知道是先祖建立,所以沒有留意。
只要有大型船隻,中間不出現海暴等惡劣天氣,我們必定能夠進入倭奴國。
而大型船隻,我們希望你夫君給我們在江夏一帶留一個船塢,待建造好大船好,從長江出海,作為回報,我們會為川軍建造兩萬水軍的戰船。
另外我們徐家囤積糧食和錢財,但是武器缺乏,又不能公然製造武器,我們希望你夫君將武器賣給我們,無論用糧食和錢財交換都可以,我們徐家保證高過市價。
一個船塢,一批武器或者是武器作坊,再加一個出兵的名義,我們只需要這三樣東西。
船塢,我們用戰船為代價,武器用錢糧為代價,而名義,如果我們助邪馬臺一統倭奴國,將把倭奴國屬大漢屬國寫入國法,永久不變,也是大漢天威昭彰。”
徐昭雪沉吟不語,仔細思考著,一旁三伯對徐昭雪道:“如此優厚的條件,我相信蜀王會答應的,說不定還會感激你呢昭雪丫頭。
你想想,你做這件事,等於是幫川軍加了兩萬水軍,無數錢糧,還有一個威懾遠國的威儀,這對劉璋的名聲大有好處,他沒有不答應的道理,肯定會感激你,這對你嫁給他以後的生活,很有幫助哦。”
三伯調笑著說完,徐昭雪紅霞盈面,也覺得這事對川軍沒壞處,劉璋應該會答應,一想到在長安時,劉璋說自己不能靠算命選夫婿,徐昭雪就生氣。
徐昭雪心裡想著,等自己做了這件事,對川軍有幫助,劉璋怎麼著也該對自己好了吧。
“可是,我們徐家不是說不幹政嗎?現在?”徐昭雪疑惑道。
“傻丫頭。”三伯摸著徐昭雪的頭道:“你要知道我們立這條族規的目的,那是為了儲存徐家血脈,而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