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已經在交鋒,他們各自發出的火焰相互撞擊,如兩波方向相反的巨浪激烈碰撞,每一次熱浪的撞擊都使得火焰更盛大地爆發,然而四周已無可燃燒之物,於是便燃燒著石塊與土壤。最接近兩團白光的石塊,已經化成火紅的液體。
如此下去,就算不大打出手,自己身後的城池也保不住了。張珏知道後果,他必須儘快結束僵持。一股疲憊湧上心頭,能量釋放太快,但他相信,孛爾臺也與他有相同感受。
對面的人冷哼,“一面要和我對抗,一面要保護身後的城池,你不專心,贏不了我的!而我,不需要進城就可太到目的,再拖一陣,那座城自己便會燃燒起來。”
張珏怎麼可能允許這種事發生!不過他卻已無法抽身,若自己退,對方就會進。無論哪種情況,都保不住釣魚城,唯有僵持下去,看誰先消耗乾淨。
忽然間,遠處觀戰的火魯赤感到面板上一陣針扎的痛。他抬頭看天,刺痛紮在了臉上,火魯赤的表情由疑惑,轉為了驚恐。
“雨!燎,下雨了!”他驚慌地喊,但四周已無可遮雨之處,只能串入火中。此時雨勢甚小,尚對火焰不成威脅。
毛毛雨尚未落到地上,就被兩團白色火焰蒸發掉,所以張珏和孛爾臺尚感覺不到下雨了。火魯赤的喊聲,他們都聽得見,這才有所覺察。
起初雖為小雨,卻有越下越大之勢,孛爾檯面對張珏,後退幾步。
“算你運氣不錯,老天幫了你一回。我未帶避水藥出來,改日,我們再戰。”火焰呼嘯,大部分收回孛爾臺體內,只留小部分抵抗雨水。
同時火魯赤也隨著他快速撤走。
張珏沒有趁機反擊,也沒有追擊,自己的力量已經所剩無幾,追不得的。就算把周圍所有火焰都吸入體內,也恢復不了。不過幸好他已不怕水。
火滅後,雨大了起來,淅瀝瀝打在冒煙的焦黑土地上,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