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能量,那是她最後的遺存物了。”上官夔沉痛道。
“怎麼會變成這樣?”
上官夔擰住雙眉搖頭,“都是燎乾的!”
“燎?不可能!”
“就是他!是他把曉棠推入水中!”
“燎不可能做這種事!”
張珏斷然不信。科研隊中誰會害曉棠?誰都有可能,但燎絕對不會。張珏太瞭解他們之間的關係了。
“不管你信不信,都是事實。你的好朋友是個劊子手……”上官夔語氣漸激動,可突然看向洞口,“誰在偷聽!”
他欲發動火之力,張珏按住他的手阻止。洞裡的人藏不住了,緩緩現身。這個人裹著隔熱的斗篷,戴著防毒面具,根本看不清臉。
張珏卻隱約有種感覺,“是楊姑娘嗎?”
斗篷人diǎn了diǎn頭。
雖披著隔熱的斗篷,戴上使自己不被有害氣體侵蝕的面具,楊卒在這裡呆了會兒,已經覺得頭暈乎乎的了,不知是因為這身嚴實的裝束,還是因為這裡悶熱的環境,亦或者聽了他們莫名其妙的對話。這段對話她不懂,不知說的什麼事,但她卻從中聽出了一些東西,心裡莫名地被紮了一下。
“隊將!”王虎的聲音甕聲甕氣地傳來。
王虎戴著防毒面具追來了,後面還有同樣戴面具的熊寶。
“這是……你們怎麼樣了?”熊寶看這樣子,應沒打起來,只要不打,那就對了。
“你們怎下來了?知道這裡對你們有多危險嗎?這位上官先生是我的同鄉。”張珏介紹說。
上官夔在外人的突然參與下,把話都嚥了回去,“我們出去談吧!”
張珏同意,對熊寶等喊著回地面上去了。熊寶才剛到,還想張望地底的景象,聽到催他們回去,嘴裡叨叨唸念。張珏走最後,回頭再看地下河水的彼岸,牽掛無限。
又是更深露重的夜晚,今後多了個同伴,營地更熱鬧。篝火熊熊,王虎烤起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