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阿蠻搶說:“我在乎”
誰料楊釗卻是話鋒一轉,為難的說:“哎呀,現在不是你在乎誰在乎的問題,是太白兄他在乎。”楊釗非常精明,見楊玉環不在乎,就說李白在乎,反正李白又沒有在這兒,死無對證。
謝阿蠻吃驚,道:“什麼,他到是在乎了?”
楊釗卻道:“太白兄他當然在乎了,他跟我說他不希望玉環妹子,你重蹈他前任兩位妻子的覆轍。”
楊玉環的眼眶之中包含淚水,似乎隨時都有可能要流出來一般,不過這個堅強的女孩強忍著不流出來,淡然的問:“他真的是這樣想的嗎?”
楊釗卻是彷彿是非常佩服李白一樣的說:“他能這樣想,他能這樣做,能這樣控制住自己連我都佩服他。”
楊玉環眼睛之中的淚水終究還是流了出來,那淡然的聲音之中略帶這一股哭腔,道:“可我說過,我不在乎。”
楊玉環說完之後,一聲不吭的就離開了,謝阿蠻趕緊跟上,臨走之前還衝楊釗吐了口吐沫。
吉溫看到此處,不禁搓著下巴道:“釗兄,這事兒怎麼辦呀?難道你真能讓那李白親口對她說不喜歡她?也不知這李白到底有什麼好的,能讓這女人這樣。”
楊釗卻是詭異的笑了笑,道:“我早就料定會有這麼個情況,吉兄你就等著我的好訊息吧,走,帶我去見李白。”
……
李白確實是吉溫和楊釗抓來的,而且這個辦法也是楊釗想出來的,要不然就憑藉吉溫那兩把刷子還真不夠看。楊釗很精明,而且他對李白甚至比李白自己都瞭解,最關鍵的是他對楊玉環也瞭解。
他料定楊玉環聽他這一面之詞一定不會相信的,楊玉環要的是李白的親口之言,但是楊釗也知道如若要是李白當面看到楊玉環,兩人必定情定三生。所以楊釗就讓吉溫把李白抓了過來,然後一面給楊玉環這樣說,如若要是楊玉環相信了,那就什麼事兒都沒有了,但是楊玉環肯定不會答應。
所以楊釗就準備了下面的演出,他要親自去見李白,然而說服李白。
楊釗曾說過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他從來不做沒有把握之事,他了解李白,他有十足的把握說服李白,用的不是別的,用的就是李白對於楊玉環的那份愛,他要讓李白明白,明白如若要是楊玉環跟著他走,那麼就是害了楊玉環,讓楊玉環嫁入壽王府那才是對楊玉環真正的好。
楊釗來到關押李白的小院子裡面,讓所有的守衛都撤到門外面,順便又把門關上,果然李白在這屋子之中,面前放著一壺小酒,兩碟牛肉,李白正在喝酒。
看到李白,楊釗趕緊迎了上去給李白倒了一杯酒,道:“太白兄,我是專程來看您的。”
李白心知肚明這楊釗為何會出現在這裡,道:“是嘛?”
楊釗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道:“太白兄,我敬您一杯。”楊釗不傻,這幹什麼事情之前先把這感情煽起來會有事半功倍的效果的。
李白卻是自顧自的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問:“你這是要幹什麼呀?”
楊釗不以為意,仰脖飲了一杯,又給李白倒酒道:“太白兄,我跟著你有十幾年年的光景了吧,你我是知己知彼,你詩行天下,我這個人簡單,我就謀個出身。”
李白反駁道:“我可從來沒攔過你吧。”
楊釗笑道:“是是是是是,可是時光飛逝,這轉眼你我已到中年了,哎呀,要是還是一事無成的話,這輩子不就荒了嘛,所以一旦有了機會,咱們一定要把它緊緊的抓在手裡。”顯然楊釗已經把話題往楊玉環身上扯了。
李白反問:“那你這機會有了嗎?”
楊釗裝作欣喜道:“有啊,拜太白兄所賜。”
李白裝作糊塗似的問:“拜我所賜?”
楊釗依然是喜道:“太白兄,相信你不會忘記,當年楊玄璬死前託孤的事吧,這想想啊,要是我遇到了這事兒,恐怕我早就讓孩子流落街頭,如今不知取向了。可是這事兒遇到了你,你倒是個有責任的人。如今,玉環已長大成人,亭亭玉立,羨煞王侯啊。太白兄,我玉環妹子即將要嫁入皇室了。”
楊釗精明,他知道要是說別的話,這李白自然是不信,即便是這樣說,李白那也是不信。但是如若要是兩頭瞞的說,說不定這慌就能瞞過去,而且這樣能讓李白產生愧疚感,讓李白感覺自己對不起楊玉環,然後就離開楊玉環。
果不其然,李白趕緊問:“什麼,玥兒嫁入皇家?”
楊釗欣喜,道:“對,壽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