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一遍道:“你到底是誰,還請報上名號。”在南風認為,有這份眼力的肯定是那個江湖大俠,尋常小毛賊根本就沒有這份眼力。而且他看著王一飛雖然表面上流裡流氣的,不過那眼睛裡可是在不時的打量自己。
王一飛在心裡將著南風強烈的鄙視了一通,自己怎麼可能將名字說出去呢,那以後不時有的仇去尋了,王一飛蔑視的一笑,說道:“你這就沒有禮貌了吧,要想知道別人的姓名,你就先自報家門。”
南風又是打量了一下王一飛,心裡有是暗自吃了一驚,這人竟然又這份定力,實屬難得呀,不過現在顯然王一飛站了上風,想了想南風也是呵呵一笑直接摘下頭套說道:“在下盜聖南風,還請同僚再看在家這薄名之上放了小女,改日一定登門拜訪。”
要是放在平時,南風這盜聖之名一定是威震江湖,普通人提到這名字那都是既有敬仰,又有害怕。而王一飛可不是跑江湖的,甚至王一飛連這長安的權貴圈子都不知道,更別提什麼盜聖之名了,用來嚇唬阿貓阿狗還行,你盜聖哥們也盜皇呢。不就是一破小偷嗎,還起這麼拉風的名字,真是不嫌丟人,這樣玩命的往臉上貼金。
王一飛又是強烈的鄙視了這盜聖一眼,帶著些不屑的味道說:“在下沒名字,爹媽生的時候忘了起了。”王一飛耍起了無賴,心裡暗自罵著南風白痴,讓你說你都說,真不知道哥們是逗你的,真是的,這麼善良,要是出去讓那些個大媽給騙了身子可不好。不過看那樣子也是沒人要的種,估計也早就不行了。王一飛心裡罵道,只見南風的頭髮在月光之下略顯花白。
南風沒想到這人竟然這麼無賴,什麼爹媽生的時候忘了起了,這坑爹呢,心裡大罵這人不講江湖道義,不過南風轉眼一看心裡有了注意。這人又不是隻有那人一個,自己懷裡這個猥瑣的盜賊不是同夥嗎?南風也是猥瑣的笑了一下將手中鋒利的匕首緊緊的抵住朱宜止的下顎問道:“告訴我,你們兩個叫什麼名字,不然我就結束你的小命。”
原本還在想著飛哥到底會不會救自己的朱宜止見那鋒利的匕首緊緊的抵住自己的下顎,那小心肝又提到了嗓子眼,這匕首可不是鬧著玩的,不過為了保護飛哥自己堅決不說,只是那下顎的匕首又是緊了幾分。似乎隱隱劃破的一絲面板,朱宜止的心又是提到了嗓子眼。剛才他聽到這人說自己是盜聖南風的時候就想罵這人了,盜聖南風可是朱宜止的偶像,而這盜聖南風已經五六年沒有出現了,現在要挾自己的人竟然說自己是盜聖南風,換做是誰也不會相信。所以在南風用匕首抵住朱宜止的下顎的時候朱宜止才不說的,因為他異常鄙視這個冒充自己偶像的人。只是……
只是,那種隱隱的面板刺痛,和血液的加速流動,然朱宜止害怕了,原本他認為這人也就是做做樣子,那裡敢真的殺了自己呀,這光天化日之下,太平盛世之中,誰敢殺人呀。不過那股加速流動的血液,讓朱宜止徹底了忘記了自己的這個想法。朱宜止趕緊說道:“我說,我說,我說,快放開我。”
王一飛看到這裡又是將朱宜止給狠狠的鄙視了一次,原本王一飛見朱宜止那股子誓死不從的表情心裡還暗自誇讚朱宜止好像的呢,沒想到這還沒過一分鐘呢,這朱宜止竟然就從了。原本還打算在最關鍵時刻將朱宜止給救下來,現在看來也不用了,真是白白想了那麼一大段臺詞。
南風果然鬆開了匕首,朱宜止趕緊用自己的手擦了擦脖子,只是那裡可見血漬,手上根本就不見一絲血漬。不過又是看了看那在眼前晃悠的匕首,朱宜止嚥了口唾液驚恐的說道:“小的叫朱宜止,他叫王一飛。他是紅葉會的老大,我就是一小偷。”
王一飛見朱宜止竹筒倒豆子的將這些全都給說了出來,而且還自稱‘小的’心裡將著朱宜止狠狠的鄙視的一頓,你孃的,平時老子問你話的時候也不見你這麼老實,你就不會隨便扯點名字呀。
得到訊息的南風看了一眼王一飛的表情,果然,王一飛惡狠狠的盯著自己手裡的朱宜止看。這訊息肯定是真的,南風判斷到。
南風又是和藹的笑了笑道:“原來是以六十勝五百的紅葉當家人呀,久仰久仰。”灞橋之戰早已在長安傳開,這盜聖南風作為一個江湖人士,自然知道這些,而且這南風聽到的版本還是王一飛已一人之力站五百人的版本。雖然不怎麼相信這王一飛以一人之力站五百人,但是灞橋之戰紅葉會確確實實的勝了,所以這王一飛多少還是有些實力的。現在沒想到這小貓則竟然是王一飛,這下南風心裡也是暗自吃驚。難道今天晚上自己的女兒真的要被這兩人帶走,答案肯定是不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