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種孩童的稚氣,還是未消去。玄宗不放心將這個江山交給自己的這個兒子呀。他不知這官場之上的政治鬥爭之上的爾虞我詐,更不知那些居心叵測的大臣。
良久之後,玄宗突然問道:“謙兒呀,你知父皇為何要把你關進那大理寺,然後又把你給放出來嗎?”玄宗希望太子李瑛能說出其中的道道,希望自己的兒子明白這政治之上的爾虞我詐。
不過顯然,太子還是稚氣未消,太子不知自己的父皇為什麼會這樣問,憋了好久,額頭之上冒出了好多的汗水,彷彿下了很大決心似的一下子跪倒在玄宗面前,不時的給玄宗磕頭說道:“兒子該死,兒子不該欺騙父皇,兒子不該貪戀那美色,兒子更不該和五弟李瑤還有八弟李琚共同飲酒。還請父皇饒了兒子。”
玄宗見太子李瑛竟然這個樣子,甚是有些不滿,只不過見李瑛那惶恐的樣子,玄宗也不忍責備這個兒子。想必是在那大理寺中受了些驚嚇吧。而太子則還是跪倒在地,渾身上下不時的瑟瑟發抖,心裡害怕之極。
良久之後,玄宗又是問道:“謙兒起來吧,父皇既然恢復你的爵位,自然已經是饒恕了你,你現在只要告訴父皇,你知不知道你到底是因為什麼才被父皇關進那大理寺的。”
現在這太子李瑛是有些搞不懂自己的父皇了,原本他以為這父皇把自己叫來到這裡,那肯定是要責罰自己的,所以剛才才自己認錯的,現在見到父皇竟然這樣問,太子李瑛腦子之中不免有些搞不懂。難道不是因為自己喜歡哪楚留香的美色,然後利用父皇想得到那楚留香的美色,然後被關進去的嗎?太子李瑛不免有些疑問。
直到現在太子李瑛都不知道,自己是被武惠妃給陷害進去的,因為到現在雖然探視他的人不少,但是每一個敢說的。甚至,知道這件事的,都每一個人能瞧得上這太子李瑛的,因為他們都怯懦武惠妃,如若要是太子知道武惠妃當初舉報自己跟五弟還有八弟結黨營私的人是武惠妃的話,也不會有後面那一系列的故事了,更不會有‘禍起蕭牆’這一詞的來源。只是,太子並不知道,歷史往往都是那麼的奇怪,似乎是註定的,但是又似乎是多變的,戲如人生,人生如戲。
“兒子是因為貪戀那楚留香的美色,犯了欺君之罪才被父皇給關進那大理寺之中反省的。兒子以後肯定老老實實的上進替父皇分憂解難,一定不辜負父皇的美意的。”太子李瑛雖然心裡犯嘀咕,所以也就冠冕堂皇的說了這一段話。
玄宗見自己的兒子真的不知是武惠妃誣陷他然後才被關進那大理寺之中,不免有些失望,他希望自己的兒子知道這些事情,因為只有這樣才能成為一個合格的帝國接班人,如果一個君王連基本的爾虞我詐都不知道的話,那麼很可能這個帝國會再他的統治先走向失敗的。看了看自己的兒子,玄宗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說道:“謙兒你回去吧,父王乏了。”
說完之後,就又進了那裡間。
太子李瑛還在那裡恐慌呢,現在聽到父皇竟然這樣說,不免更是有些奇怪,不過皇家子弟還是懂的規矩的趕緊說道:“恭送父皇。”
……
此時,在韋堅的府內,郭大富又和韋堅落坐在這正堂之上。
兩人都是老油條,這韋堅自然知道郭大富那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此番前來肯定是有事情要說,不然的話肯定不會來自己這府上。而且還帶了禮物來。
“韋兄呀,你大富兄這次又有事情要求你幫忙了。”郭大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畢竟自己府上連續兩次失竊,這事兒就是放到哪裡說出去也是不好聽的,儘管郭大富臉皮極厚,現在也有些不好意思。
韋堅自然知道這郭大富是有事前來,端起一旁的茶杯喝了口茶說道:“大富兄的事情那就是我韋堅的事情,大富兄儘管講。”
郭大富嘆了口氣,不好意思的說:“不瞞,韋兄你說,我那府上昨晚又找了竊賊,這次又是丟失了近十萬的錢財。希望韋兄你能夠利用職務幫我查一查這件事情,我懷疑這兩件事情是一團夥的,至於這團伙有幾個人,那我就不清楚了,就是最近老是聽說雙福街那邊不大太平呀。”
“大富兄府上竟然又遭了竊賊。”韋堅不免有些驚訝,也是這事兒要是放在那個人的身上都不免要驚訝一會兒,一個月內竟然招了兩次竊賊,而且每次丟失的都是數十萬兩的東西,饒是韋堅見過識廣,這離奇的案子他見過的到是不少,但是這一個月內連續兩次丟失數十萬兩價值的東西,他還是頭一次聽說,也只有這郭大富能抗經得住這樣的小偷把。
郭大富見韋堅這樣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