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宜止話還沒說完屁股上就捱了一腳,王一飛厲聲說道:“你忘了咱們紅葉的規矩了嗎?你可以調戲,不可以用強,如果你想用強你就上吧,等明天你就是領受這紅葉會幫規的第一人。”
朱宜止顯然也是知道這幫規的嚴重,懊惱的瞥了一眼王一飛,嘴裡嗚嗚濃濃的說道:“我不就是這麼一說嗎?”
好在王一飛並沒有注意到這邊,也就沒有聽到這朱宜止的這句話,要是王一飛聽到的話,估計這朱宜止的屁股又要捱上那麼一腳了。
地上的南玉原本看到這朱宜止那yin邪的表情又是害怕了幾分,而聽到朱宜止說那話之後更是極度的害怕,那小心肝都快衝破那美麗的胸口了。不過又一聽王一飛說的話,和王一飛的態度,算是徹底的放下心來了。
朱宜止那也是好一陣的鬱悶,忽然他想到了剛才王一飛所說的一句話,那就是,可以調戲,不可以用強。想到這裡,朱宜止又是嚥了口口水向地上的南玉看了看。然後對王一飛獻媚似的說道:“飛哥,你剛才不是說了,可以調戲,不可以用強嘛?那咱們調戲他不就可以了。”
這個主意王一飛也是一直在想,總是感覺不怎麼道德,現在聽到朱宜止也這樣說,抱著商量的態度說道:“真的可以調戲。”
朱宜止見這事兒有門,又是嚥了口唾液說道:“當然可以了,你剛才自己說的。”
其實王一飛正在這要與不要只見徘徊呢,這美女誰不愛調戲呢,調戲美女是可以獲得巨大的心裡滿足的,而調戲美女又是一件異常高雅的事兒,只不過王一飛總感覺不道德,正在徘徊呢,然後朱宜止就過來了。就好比一個人,手裡拿著錢,想買股票,看看這個也不錯,看看那個也不錯,只是只能選一個,正在猶豫呢,然後過來一個同行說到買這個吧,然後就會聽著同行的買這個。王一飛現在的情況就和這個一樣。王一飛正在徘徊呢,朱宜止就來了,所以王一飛下了一個異常艱難的決定,那就是調戲一個絕色美女以回報自己臉上的那道血痕。
王一飛自從小時候調戲那個幼兒園同桌之後,就再也沒有調戲過女人,現在不免有些生疏,也可以說是一些怯懦了,就好比你看到了你二十年前的幼兒園同學,想認又怕認錯了,如果這時候要是旁邊有人的話,那肯定是要拉出來當墊背的,就好比現在的朱宜止。所以王一飛再次做了一個異常艱難的決定,讓朱宜止先上。
王一飛看了看地上比那天上月亮更加明亮的南玉略作不屑的對朱宜止說道:“老豬呀,你先來調戲吧。我指甲裡面進泥了。”
朱宜止聽到王一飛這樣說,才不管王一飛的指甲裡進沒進泥呢,要自己調戲這角色的美女,那個男人聽到能不激動呢。所以這朱宜止也沒有注意到王一飛的怯懦,以為是王一飛找了個藉口像賞自己的,今晚自己這可是勞苦功高呢,可是沒有少受罪。現在能夠如願以償的得到調戲一個絕色美女的機會,朱宜止又是狂嚥了幾口口水,然後就衝了上去。
第124章 偉大愛情
南玉在最初聽到朱宜止的決定的時候心裡早就將朱宜止的十八輩祖宗給罵了一個遍,只能寄希望在王一飛的身上,希望這個‘正直’的採花賊可以放過自己,不過顯然王一飛沒有南玉想的那麼好。王一飛果斷的將南玉給拋棄了。好吧,拋棄了就拋棄了,南玉也沒啥傷心的,不就是被人調戲兩下,等一下自己的爹爹過來的時候在把這兩個人都給暴打一頓,然後把這兩人都給送到衙門。只是讓南玉始料未及的是,那個看似‘正直’的人竟然不來調戲自己,竟然讓那個既齷齪又骯髒的傢伙來調戲自己,這是南玉怎麼也不可忍受的,哪怕是兩句語言調戲呢,南玉也無法忍受。
而朱宜止呢,看著南玉那玲瓏的臉蛋,凹凸有致的身材,以及那種強烈鄙視自己的眼神都讓著朱宜止口水一口接著一口的向下咽。但是這只是調戲而已,朱宜止頓時又像是洩氣的皮球似的。
不過俗話說活人哪能讓尿給憋死呢,而且這朱宜止在緊要關頭總是有超強的爆發力。朱宜止的腦子以每秒一億光年的速度運轉著,果然不出所料,這朱宜止果然想到了一個辦法。那就是從這語言文辭上下手,王一飛不是說讓自己調戲嘛,這調戲也是分了很多種的,而王一飛所說的調戲那肯定就是幾句語言調戲,不過他不說誰知道他的意思呢,我朱宜止硬要理解為肢體調戲那不就得了,到時候這飛哥發怒的時候也好拿這話壓他。
想到這裡的朱宜止臉上那猥瑣的yin笑又是濃了幾分。看了看就在腳下的絕世美女,yin笑著蹲了下來。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