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趕緊恬著臉說:“飛哥,不好意思,你去的時間太長了,就睡著了,怎麼樣,問出來沒有。”
王一飛鄙視朱宜止一眼,無奈自己還真的需要朱宜止來偷東西,要不然非把這朱宜止的暴打一頓不可,尼瑪也太不敬業了。不過這朱宜止開脫理由也是真不會找,自己這才去了十分鐘而已,尼瑪竟然說哥們去的時間太長了,不過現在不是跟朱宜止糾結這個事兒的時候,找到史珍香的房間在說。
不得不說,王一飛剛才聽到史珍香這個名字還真的是嚇了一跳,這史珍香不就是屎真香的同音嘛,這名字跟支付寶,毛澤西這種名字一樣,還真是雷人。
王一飛鄙視一眼朱宜止道:“問出來了,說是在他侄媳婦史珍香的客房裡呢。”
朱宜止顯然對這種‘胡風’盛行的社會了解的太多,並沒有有過多的詢問,帶著王一飛就朝著客房而去。
……
在郭府之內的另一端,一個身穿夜行衣的漢子和一個姑娘正在望著郭府的高牆說話呢。那漢子像是在跟著姑娘交代些什麼,待說完之後,直接就是一個躍起,跳過這兩米多高的圍牆。而那姑娘望著父親遠處的身影,似乎想跟上,但是一想父親的交代,也只好老老實實待在這裡等著父親將東西取出來帶走。這姑娘正是白天在廟會之上打那地痞的大姑娘南玉,而那漢子則是南玉的父親南風。
南風的盜聖之名不是虛傳,選擇的時間也比朱宜止這個蠢賊要精明的多,南風選擇的時間在三更在四更之間,而朱宜止則是在三更的時候就直接進入這郭府之內,別小看這一會兒,有時候有些人睡的晚,在三更天的時候很有可能沒有睡熟,這可不是玩笑,前文講了,朱宜止進來的時候,郭大富確實沒有用熟睡,甚至可以說根本就沒有睡,再跟史珍香溫香軟玉呢。而現在的郭大富早就累的鼾聲如雷了。南風現在進來確實不錯,而且南風事先做的工作儼然比朱宜止還要好。
南風進來郭府之內,看也不看直接就朝著東南角的角落而去,南風並不走旱路,直接上了房頂,三兩步跨過一個房屋,身影輕鬆,健步如飛。不一會兒就到了一個破敗的小屋之內。看了看周圍就推開破敗的小木門進去了,而且南風進去之後並不點燃蠟燭,直接走進這破敗小屋的裡間,直接伸手在床頭的花瓶上一扭,這木床直接向後移了一米,顯然出一個地洞的摸樣,裡面還有階梯。
南風笑呵呵的看了看這地洞,也不多做挽留,跳了下去。
……
在說著王一飛和朱宜止,朱宜止對著郭府之內也是比較熟悉的,但是隻是表面的熟悉。跟人家盜聖南風來講,朱宜止這點皮毛在人家面前還真沒有一點的炫耀資格。可是說這些東西,對於南風來講根本就是有幼兒園的文化。不過這朱宜止還為擁有這些東西而沾沾自喜。
七拐八拐的朱宜止就帶著王一飛來到了郭府之內的客房區,一水的小獨院客房一口氣排了七八個。兩人挨個搜查,不一會兒就在最裡面的一個客房裡面聽到了郭大富那如雷的鼾聲。
朱宜止和王一飛翻牆就進了內院,悄悄默默的就來到了這客房的正屋前。朱宜止又是有那把匕首把門閂給跳開,這裡不是臥室,所以那迷魂藥在這兒也用不上,只有進入這正屋,然後在摸到臥房之前才能使用那迷魂藥。
只是朱宜止奇怪了,這門只是關著而已並沒有拴上門閂,也來不急多想,兩人就閃身進去了,怕驚擾了那郭大富,還是先用那迷魂香吧。
不過顯然郭大富已經睡熟了,並沒有想到現在正有兩個人在自己睡覺的外屋呢。朱宜止又是拿出那竹管,將一竹管的迷魂香給吹進了臥室之內,然後扭頭衝王一飛笑了笑。
就在兩人放鬆的時候,一個女人出現在了正屋的門口。此人正是史珍香,原來是史珍香半夜尿急,起來上茅廁,現在回來了。
不過這黑燈瞎火的,史珍香好像沒有看到不遠處的兩個人,獨自還將門給關上了,還說道:“我記得剛才出去的時候將門給關上了呀。”
史珍香話音剛落,就感覺一陣奇風襲來。然後自己的嘴巴就被握住了,由於史珍香是向著王一飛所在的方向走過來的,現在的王一飛和史珍香真好的是面對面。
其實王一飛看到史珍香進來的時候就想過去將史珍香給擊倒,不過看史珍香沒有發現什麼的樣子,就待史珍香將門給關好的時候,一下子衝了過去將史珍香的嘴巴給捂住了。而此時的朱宜止也將那迷魂香給完全的吹進了郭大富的臥室之內,轉過身來,剛好看到王一飛抱著一個的女人,在皎潔的女光下,朱宜止還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