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昨晚他就已經給楊玄璬打好招呼了,也告訴了楊玄璬怎麼做不會死。吉溫是個陰險的人,連哄帶騙的就將楊玄璬給糊弄了過去,順帶還說了不少讚美壽王的話,還說楊玉環嫁過去一定會幸福之類的。
吉溫一拍驚堂木,當即喝道:“楊玄璬,你還不招嗎?”
楊玄璬眼睛一眨,趕緊狡辯道:“小的沒罪啊,小的沒罪啊。”然而又是轉身對楊玉環說:“好女兒,救爹一命,救命啊。”
楊玉環終於於心不忍,蹲了下來,問:“爹,女兒要怎麼做才能救你?”
楊玄璬卻說:“我的好女兒,爹那天在公堂上看見了,壽王爺他喜歡你呀,你要是願意嫁到皇室,按大唐的律法,刑不上大夫,尤其是皇家權貴,爹昨天晚上想了一夜沒有別的辦法,就只有這一個辦法了。”
人,都是自私的。
面對生命楊玄璬選擇的生,失去的是楊玉環的幸福,也許那在常人眼裡並不是幸福,但是畢竟強扭的瓜不甜。他自私的讓楊玉環嫁入壽王府,換回了官職以及那可貴的生命,他忘記了當初他是如何去把離家的楊玉環找回來,更忘了當初楊玉環初次到他家的時候,他對楊玉環的喜愛。這一切都在他那自私的利慾之中,消失的無影無蹤。
楊玉環的目光一下子變的冰冷無比,道:“爹這番話是有人耳提面命。”說完楊玉環又看了看吉溫,吉溫也是不敢承受楊玉環的目光。
楊玄璬趕緊狡辯道:“沒有,沒有,是爹自個兒琢磨出來的。”
楊玉環反駁道:“那要是壽王不去玉環呢?”
楊玄璬卻道:“會娶的,壽王一定會娶你為王妃的。”
“那要是玉環不願意嫁呢?”
楊玄璬一下子啞口,感覺面對楊玉環吉溫教的那些話說不出來,又是看了看吉溫,吉溫用眼色示意楊玄璬,無奈楊玄璬只好深吸了一口氣道:“那就全完了,那爹就得死了。”
看到這裡謝阿蠻算是明白了,不屑的看著楊玄璬道:“我明白了,原來是這樣啊,逼婚啊。”
吉溫被謝阿蠻說的也是啞口無語,畢竟這事兒是他真這麼幹的,要不是他這麼幹的話,恐怕楊玄璬想破大腦也不出這樣的注意。
然而楊玉環卻是淡然的站了起來,目光之中那種深邃冰冷的感覺更是讓人不寒而慄,楊玉環開口道:“吉大人,玉環是否嫁入壽王府,真能決定我乾爹的生死嗎?”
聽到楊玉環這樣問,吉溫也是放鬆了一點,看來這事兒還真有戲,吉溫搖頭晃腦道:“大唐律令,刑不上大夫,確實是這樣。”
誰料楊玉環下句話直接道:“所以你唆使我乾爹上演苦肉計,逼玉環嫁入壽王府。”
一語道破天機,吉溫的臉上也是泛起陰雲,只好抬手示意道:“把楊玄璬帶下去。”
末了楊玄璬還是跟快死似的喊著讓楊玉環救他,楊玉環看著楊玄璬的樣子不知何去何從,不過她最擔心的還是李白,如若要是李白帶著她執意離開,那麼很可能她跟本也就不會管著楊玄璬的死活。但是現在似乎李白已經被吉溫和楊釗兩人控制。
見楊玄璬的使命完成了,吉溫趕緊迎上來問:“玉環姑娘,方才是因為你擂擊法鼓,本官才不得不升堂,才演了剛才這出戏啊。”
謝阿蠻不屑道:“可是戲裡戲外一個樣,就是讓我玉環姐嫁入壽王府。”
吉溫卻道:“確實是皇恩浩蕩啊,玉環姑娘即將成為壽王妃,令尊大人不但無罪,而且有功,即將連升三級。”吉溫這條件看上去很誘人,又是王妃,又是升官,但是對於楊玉環來說,這些東西似乎對於她來說,並不是怎麼重要。
楊玉環道:“大人慎言,那天也是在這公堂之上,小女已經當面對壽王也說過了,不敢當貴胄之選。”
吉溫卻是笑了笑,道:“玉環姑娘,其實本官知道你要選擇哪一個,可是我勸你一句,可千萬不要選錯了,這一次是壽王爺看上了你,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呀。”
楊玉環臉上已經佈滿的淚漬,不過依然是冷冰冰的道:“多謝大人提醒,其實小女也明白,只要嫁為壽王妃家父就能脫罪,可小女不能。”楊玉環喜歡李白,雖然她也不知道這種感情是處於對她救命之恩,但是女人就是擅長把各種各樣的感情變為愛情,不是因為別的,就是因為她們是女人。
吉溫趕緊勸:“玉環姑娘,這一言不慎是要懊悔一聲啊。”
楊玉環淡然道:“我既然與他有了婚約,我就絕不會懊悔。”楊玉環所謂的婚約其實就是當初所謂的一句話的承